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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丁可和什么茶泡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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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事春秋

晋代一个文人,叫陆纳,有客来访,以茶相待,各人一盏,然后作别,从不备酒宴招待,被当时盛传。一日,谢安拜访,那可是宰相啊。适逢陆纳不在,他的侄子陆俶接待,怕简慢了宰相大人,忙备了丰盛的酒菜招待。事后,陆纳知道了这事,把侄子狠狠打了四十杖,骂道:“小子坏我家风。”

陆纳所说的家风,就是以茶养廉。

茶,被文人们看作是养廉励志的标志,文人赠茶,既是互相激励,也能增进感情。有的文人,甚至写信,专门向老朋友要茶。

欧阳修是苏轼的老师,是苏轼终身敬仰的对象。老来退休,居住在杭州,一日,苏轼去看望他,送了一包礼物,老夫子很不高兴,也很矛盾,说收吧,误了我一生清白;不收,你打老远送来,显得我不尽人情。苏轼哈哈一笑,打开,让欧阳修看。欧阳修看罢,掀髯大笑,道:“知我心者,子瞻也。”

原来,纸包中,是茶叶。

同样的,在苏轼的文札里,也有很多有关送茶和要茶的短笺。有一次,他去信,是问司马光要茶,那是自己的上司。而且,司马光给了,据文中说:“色如琥珀,香气氤氲,半日不散。”究不知是何茶叶,让人读之馋涎直流。

至于说有人给皇帝送茶,那就有溜须拍马的嫌疑了,是很为文人们所鄙视的。宋代的丁谓和蔡襄都是著名的文人,丁谓的诗,曾受到欧阳修的称颂;蔡襄,更是当时的大书法家。他们都曾经给皇帝进贡过茶叶。多年后,苏轼被贬到惠州,在《荔枝叹》中仍批评:“君不见武夷溪边粟粒芽,前丁后蔡相笼加。争新买宠各出意,今年斗品充官茶。”语言很是直露,毫不含糊。

茶和文人,相得益彰:茶让文人清闲淡雅,如篱边的菊花,如山野的兰草;文人给茶注入了浓浓的文化气息。这种气息,闻不到,可我们感觉得到,它散布在茶叶中,散布在茶汤中,也散布在我们的文化中。

喝茶的方法不外乎三种:一人独饮,二人对品,数人边谈边喝。

独饮者可得其神。一壶一杯,凭栏独坐,没有无边的喧哗,没有滚滚的市声,没有盈耳的嘈杂和吵闹。青山隐隐秋水迢迢,风清云白无忧无虑,面对红叶、流水、山村,心里只感到纤尘不染,干净极了。

对品可得其趣。“君子之交淡如水”,朋友来访,以茶迎客,边品边说,那茶里充溢的是茶香还是友情?说不清。品吧,品朋友的交情,品茶水的温馨,品君子的德行;茶点嘛,就是诗词歌赋、历史典故得了。舒雅茶香,相得益彰。

至于三人以上群饮,则可得其益。几个行家一个茶几,各卖弄其自己的茶经茶道:一壶在手,逡巡一周,抱成一团的几个茶杯,杯杯皆满,涓滴不溢,谓之“关公巡城”;三指罩杯,轻轻撮起,称之“三龙护鼎”;拿起茶碗上的碗盖慢慢地刮去水面上的茶梗,叫做“春风拂面”……这是行话,饮茶的学问大着呢。一番茶罢,友人散去,炉冷茶馨,明月高挂,竹影筛墙,虚白满室。坐下来,铺上纸,把朋友间的感受、言论行诸文字,聊引一笑,不亦快哉?

喝茶,是可以和静夜听雨,梅下看雪、山顶观霞相媲美的一件韵事,是最上的诗、入得画的一件雅事。可惜,我们生活中的诗情画意已经日渐少了。

品茶不能在闹市,闹市无野趣,难得心灵安静,精神空寂;不能在生意场上,生意场上无闲逸味,得失太多,人情虚假,喝不出真味。

品茶最好的环境当在山中民风淳朴,环境秀美的地方。若到山中畅游,汲绿云,煮白石,泡一壶茶,寻一山石坐,看“云无心以出岫”,看满山美景,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呷着茶水,三杯两杯,“觉凉生,两腋生风”,始如东坡居士言之不虚了。

当然,喝茶呆在茶馆里也很不错。知堂老人名其室为苦茶庵,以老僧自居,一壶一杯,在苦茶庵里打发日子,兴致来时,写上几笔谈天说地的文字,好不轻闲。然而,在他的文章里,很少读到有关茶馆的文字,大概是他有苦茶庵可以消磨时间吧。其实,茶馆是很值得一写的。

茶馆,有简单的,也有复杂的。

简单的是茶摊,一个碳炉一把水壶,外带着几个粗瓷大碗,在路边一蹲,就成了。过路客商,来往行人,口渴了,掏出几个铜子,淡黄苦涩的一碗,咕嘟咕嘟咽下,解渴,也便宜。

至于慢饮,优哉游哉,就得进茶馆了。

茶馆一般门前挂一招牌,书一“茶”字,迎风飘摇。门上照例挂副木刻对联,或云“忙什么?领我这雀舌茶百文一碗;走哪里?听他摆龙门阵再饮三盅”,或云“松风煮茗,竹雨谈诗”。茶馆有的临水,有的面山,有的门前长几棵粗槐大柳。总之,环境幽雅。馆内木桌竹椅,摆设齐全。另外,旧时茶馆里还有一样设备不可不说,就是老虎灶。老虎灶是茶馆常用的,灶前上方大多挂着一个铁瓮子。一般情况下,锅中水开,瓮中水也就热了。这样,当锅中水用来泡茶后,瓮中水舀入锅中,省柴。这种锅平时绝对不许用来做饭炒菜,以免开水沾了油腻,泡茶时坏了茶味。

茶馆如市井。在这儿,卖针头线脑的,修剪脚指甲的,理发的,卖唱的,买瓜子香烟的,一一上场,嘤嘤嗡嗡一片。

“先生,要瓜子吗?”

“香烟,嗷,香烟——”

饮酒食荤,饮茶食素。要一碟煮干丝:卖茶点的师傅放下臂上的小竹篮,拿出一小块豆腐干,飞 快地切成细丝,开水一浇,烫熟,蓖掉水,浇上麻辣酱油,清清淡淡一碟茶点放在面前,再沏一壶茶。那滋味那闲适,美着呢。

古人有酒隐,即沉入醉乡,累月不醒,阮籍就是如此。其实,茶隐比酒隐更美,更显得高雅、闲适,无损于身体。

生活在小镇,一天工作下来,劳累了,疲乏了,换一身干净便衫,轻轻爽爽走进茶馆。在这儿,无论达官贵人,无论农人学子,每人手里都是一把瓷壶一只茶杯,边喝边谈,不分高下,不分贤愚,你说的我同意,我说的你点头,间或也会为了古书中的事情争得面红耳赤,可不一会儿,又和好如初,亲密交谈了。也有喜欢清静的,一个人占住一个角落,边喝茶,边看着窗外的流水长天,悠悠白云,一壶茶喝罢,心中的郁闷早已随云去了。

茶馆,实在是人们聚会和交流感情的好场所。

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茶馆,也成了古诗或古典小说中的点缀了,而今,茶馆似乎从我们的生活消失了。达官贵人坐在小车里抱着保温杯,名人文士躲在书房里拿把紫砂壶,普通百姓拿只玻璃杯,“躲进小楼成一统”,再也很难聚到一块了。

茶馆,也终于成了一处可望而不可及的风景了。

陆文夫,是一个潇洒的文人,不太重视名利,每天一壶茶,优哉游哉。他在文中谈到,苏州的饮茶,一般大多在茶馆里。大家早晨起来,去了茶馆,要上一碟茶点,坐在那儿,闷上一壶茶,慢慢地喝着。一壶喝完,再续一壶。再喝完,才去工作。

这,是一种人生的享受。

现在的一些新兴城市,没有这样消遣的人。一早起来,大家都夹着公文包,手里拿着夹馍,或者其它早点,一边急冲冲地走着,一边吃着,那种忙碌的样子,让人看了,充满同情。生活,不只是忙碌,还应当坐下来,好好享受生活的滋味和美好。在一些古城里,则相反,因为,中国古人的文化里,讲求一个精字,只有细致细心,才能感到风清云白,才能体会生活美好。

苏州,就是这样一个古文化充溢的城市,因此,人们也特别重视生活,重视享受生活。

有记者记载,曾去采访陆文夫,遍寻不着,最后,沿着一条巷子进去,一扇黑色逼仄的木门,再进去,是个茶馆。里面,茶客盈室,人声喧哗,大家一边说着,一边喝着茶。有一个老头,一把蒲扇一壶茶,在那儿眯着眼独品,嗞儿嗞儿的,如饮甘露。

这人,就是陆文夫。

懂得茶中三味的,算得茶仙。陆文夫算得其中一个吧。

(摘自2014年第6期《吃茶去》杂志;作者:余显斌)

大明朝的一道茶诏

有人说喝茶是简单的事,也有人说是复杂的事。事实上从简单到复杂,中国人用了一千多年,从复杂回归简单同样路路漫漫其修远。

回归的拐点肇始于大明朝的一道茶诏。1391年明太祖朱元璋颁发庚子诏,正式以国家法令形式废除团茶,倡饮散茶。

理由是明初贡茶“犹仍宋制”。宋制者何?就是宋代的贡茶制度和以大小龙凤团茶为代表的制茶方法。宋徽宗赵佶在《大观茶论》里宣称龙凤团茶:“采择之精,制造之工,品第之胜,烹点之妙,莫不盛造其极。”其喜形于色,犹可见也。

龙凤团茶是专供宋朝王室点茶之用一种小茶饼。单是茶饼上龙腾凤翔,栩栩如生的纹饰,即可谓“颜值爆表”矣。其始作俑者,“前丁后蔡相宠加。”前丁即丁渭(北宋宰相,封晋国公)。他在任福建转运使时,始造龙凤团饼,以金箔饰以龙凤纹饰,一斤八饼,名大团。后蔡即蔡襄(庆历名臣,著名茶学家),继任福建转运使时,打造出一斤二十饼的小团。茶饼上除龙凤呈祥图案外,周边还印有花草图饰,小巧玲珑,异常精美。以朱漆小匣,镀金锁,细竹丝织笈贮之。如此,造一斤茶要花六百多个茶工,且每年产量不过百余块。小团之矜贵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世人相谓曰“黄金易得,龙团难求”。

这样名冠天下的好茶,择之必精,濯之必洁,蒸之必香,火之必良,确凿无疑地是我国制茶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然扰民苦民亦重矣,奢靡亦极矣。各地茶农苦不堪言,疾呼“作俑者可罪”。

这件事到了明太祖朱元璋手里,便有了那一纸诏书。“洪武二十四年九月,上以重劳民力,罢造团茶,惟采茶芽以进。”(明沈德符《野获编补遗》)干脆利落地叫停了风行数百年的龙凤团茶。这显然是一场旨在爱惜民力,抚循民瘼、节约开支的善举,却又与朱元璋早年身世密不可分,是极具个性色彩的政府行为。朱元璋原是草根出身,儿时放牛,后出家当和尚,还行过乞,生活非常穷苦,史家称其出身低微,用当今网络热词乃十足“屌丝”也。“逆袭”成功,当上了皇帝之后,没有忘记饥肠辘辘的滋味。或许先前的苦日子让他习惯了拒绝奢靡。

南京坊间流传:朱皇帝登基不久,适逢马皇后生日,文武百官齐来贺寿。筵席上坐定后,朱元璋吩咐上菜。第一道菜是炒萝卜。朱元璋笑道:“萝卜为百药之本,民谚‘萝卜上了街,药店无买卖’。朕与皇后愿大家百病全消”。说完带头吃将起来,侧目群臣,见有人不动筷子,问道:“此萝卜烧得不佳?”百官自是不敢停筷。第二道是炒韭菜。朱元璋又说:“细细韭菜青又青,长治久安得人心,愿你们辖地百姓安居乐业。”说完又带头吃了起来。第三道和第四道是两碗炒青菜。上完后,朱元璋说道:“两碗青菜青又青,两袖清风好臣工。”再指着最后上来的那碗葱花豆腐汤说:“小葱豆腐青又白,公正廉明如日月,寅是寅来卯是卯,大明江山万年长。”百官连连点头,有行事奢靡不检点者,额头已沁出冷汗。朱元璋朗声道“今日是皇后寿诞,从朕做起,今后不论什么筵席,最多四菜一汤。此律颁布天下,违者严惩不贷。”此“四菜一汤”的故事,虽是坊间口口相传,但亦非杜撰。明代周晖《金陵琐记》载:“洪武帝定制‘四菜一汤’,示官吏当例行,为俭德之规样,廉俭之必为”。

大凡开国皇帝深知江山来之不易,多能忧危积心,勤俭持国,体恤民生。像朱元璋这样一位“乞丐皇帝”,平民气质可谓与生俱来。他自然看不惯那种精巧细密的宋代点茶法。在他看来,不就是喝盏茶吗?何必拿把小茶帚,在茶汤中搅来搅去,弄出些泡沫,说形似花鸟虫鱼、山川草木、疏星皎月?让这些繁文缛节,折腾得连一盏茶都吃不消停;他更是看不惯那些王宫贵胄、公子王孙故作风流儒雅,用玉水注、黄金碾、细绢筛、兔毫盏烹点品饮“小团”的奢华铺张。于是一旨茶诏“废团改散”,同时一并撤销了北苑(今福建建瓯)皇家茶园,龙凤团茶遂成历史绝唱。如此杀伐决断,不法宋制,忤逆“风雅”,真有点“造反派”的脾气。

清人俞樾在《今人瀹茗之法起于明初》一文中说:“今人惟取初萌之精,汲泉置鼎,一瀹便饮,遂开千古茗饮之宗,不知我太祖实首辟此法。”此论甚为精当,惟“太祖实首辟此法”似不确切。

实际情形是当宫廷王室、文人雅士追慕龙团凤饼,迷恋于点茶的时候,普通百姓中已经悄然兴起“瀹饮”法。这种方法无须经过以往的炙茶、碾茶、罗茶、点茶、分茶等工序,直接用开水冲泡茶叶即可。曾经做过行脚和尚的朱元璋,乞食于闾里,一定讨过这种茶喝。可见朱皇帝颁诏“废团改散”是顺应了民间的茶饮风尚,并以“最高指示”推动茶叶生产从饼茶向散茶转变、生产工艺由繁到简转化,使之遍及朝野。如此,“用细茗置茶瓯,以沸汤点之”(明陈师《茶考》)逐渐代替了唐代的煎茶法和宋代的点茶法。这种“瀹饮”,明时又称“撮泡”。

明人田艺蘅《煮泉小品》一语中的:“茶之团者片者,皆出于碾皑之末。既损真味,复加油垢,即非佳品,总不若今之芽茶也。”明代倡导的泡茶法,既简便异常,天趣悉备,尽茶之真味,又减轻了茶农的劳役,开明清以降茗饮新凤,于今犹然遍行塞北江南,带动了社会风气向平实朴素转变。精行俭德,返璞归真,一“泡”得茶真趣也。

【摘自2018年第2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袁振生(山西阳泉)】

在改名这个事儿上,茶叶也有故事可讲!

在改名这个事儿上,茶叶也有故事可讲!随便举几个例子,有的改的更有意思了,有点,有点儿惨...

吓煞人香→洞庭碧螺春

吓煞人香简单粗暴,知道很香但也很吓人有木有!“吓煞人”,小女子说出来娇滴滴,大胡子说出来请参考鲁智深。这是一个充满想象的名字。康熙爷根据茶色茶状产茶时间整出“碧螺春”这个名字,逼格立马提升。

不改名字的话,去游洞庭山,顺手买了特产“吓煞人香”。不知道的小伙伴还以为大老远跑洞庭买了蚊香呢!

仙霞茶→江山绿牡丹

产于仙霞岭,就叫仙霞茶,茶叶们本名都起得超随便……人怕出名茶叶可不怕,只要混出头,诗人骚客为你写诗,皇帝老儿为你赐名。

听听改后的名字,霸气有了——“江山”;风韵也有了——“绿牡丹”。不用比了,花魁就是你!这个就很大气了!来一杯!

玉山茶→狗牯脑茶

曾用名玉山茶,由于历史原因改为狗牯脑茶,因产茶的山长得像汪的样子,被当地人叫做“狗牯脑山”。地名加茶,直观是直观了,但是看到总想哈哈哈!

竹叶青→海马宫茶

这个不是峨眉山的竹叶青,是贵州大方县的竹叶青,乾隆年间贡茶,这个有内涵的名字也是那个时候起的!为啥后来成了海马宫茶,大概是注册太慢(竹叶青就变成峨眉的了),只好用产地名字增加辨识度,但不会让人理解为用海马泡的茶吗?

  

白绿→白毛猴

因形似毛猴而得名白毛猴并广泛被称为白猴。原赖的名字不知道在是什么,现在的名字,嗯,一种猴子!

青山绿水→小叶苦丁

超适合和小伙伴们一起喝的茶: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少侠,再来一杯!!!后来大家都叫它“苦丁茶”,官方用法是“小叶苦丁”(为了区别大叶苦丁)。现在大家会叫它“青山绿水苦丁茶”,逼格指数直线上升。

兰雪→日铸茶

如兰似雪,故称兰雪!诗意+想象能提鲜,不喝都流口水。为了好记,现在也被简称为“日铸茶”,因为它产自一个叫日铸的地方。

茶菜→凤凰浪菜

它不是菜,它产自潮汕凤凰山,古代茶能当做菜佐食,从此茶的名字来看,潮汕人民继承得还是很好。那么“浪”又是什么呢?原因是潮汕话里有时候浪=厉害,看来这是一款很厉害的茶啊。那要是不知道浪是什么意思,那浪菜会不会被当做违禁品给查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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