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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丽人参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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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茶友”就有一个90后!即饮茶掀起新潮流

图片来源:农夫山泉官网

中国是茶的故乡,传承千年的茶文化孕育出巨大的茶叶市场。当前,在中国,每六个人中就有一个是90后。为了迎合新一代的消费人群,茶品类也在不断迭代创新。

柠檬茶“泛滥”新口味果茶“救场”

茶叶最早随着丝绸之路传播至东西方,并且因为有专门的茶具和仪式,首先在上流社会流行起来。传统茶道,从茶叶、茶具到宾主的动作都颇有讲究,但人们很难随时随地喝到茶。而随着世界第一款即饮茶的问世,喝茶变得方便起来——20世纪80年代,日本的伊藤园推出了世界上首款罐装乌龙茶(1981年)和煎茶(1985年)。经过近40年的发展,即饮茶种类异常丰富,喝茶的选择变得多样。

在亚洲地区,有五种类型的即饮茶最为常见,分别是功能茶、无糖茶、水果茶和奶茶,以及果味茶。消费者对即饮茶的期待中,排名前五是更多口味、更天然的原料、加入功效、不同含糖量供选择以及更多规格的包装材质。

目前,国内水果茶饮料的新品多为柑橘类口味,尤其以柠檬茶为主,口味同质化严重,竞争激烈。国际市场上,已出现时令水果或当地特产水果与茶的多种搭配组合,国内也有更多果茶新口味产品探索上市,为大家带来不一样的味蕾体验。比如西瓜味茶饮料、血橙伯爵茶、石榴绿茶等。

同时,也有在茶中加入生姜、蜂蜜等温热滋润的原料,尤其适合秋冬天饮用,使得原本的饮料淡季也“小热”一把。

“续命”奶茶加料更浓郁

再看给年轻人“续命”的奶茶,国内外已有很多产品通过提升“乳”的浓度,来升级奶茶的馥郁享受。比如炼乳茶,就是在生乳中加入加糖炼乳,带来醇厚奶香。加入奶油的乳茶口感更加浓郁。此外,加入芝士的芝士奶茶也是偏好浓郁口感人群的“新宠”。

与此同时,国外产品从“茶”做文章,通过提升茶叶香气及浓度,来改进奶茶的口感。比如烘焙奶茶,由红茶和焙茶组合而成,带来全新口感。

香草味奶茶、焦糖布丁奶茶、炭烧黑糖烤奶茶、提拉米苏奶茶等等添加了甜点元素的奶茶让甜食爱好者欲罢不能。草莓奶茶、樱桃奶茶、桃子奶茶等添加水果口味的奶茶满足了小清新口味爱好者。杏仁奶茶、腰果奶茶等添加了坚果的奶茶则兼具了坚果的香甜口感。

此外,加入椰果、燕麦等配料也是奶茶不断丰富口感的方式之一。

原料方面,奶茶的原料从植脂末、乳粉逐渐升级为更天然的牛乳、鲜奶。茶饮料原料从茶粉逐渐升级为更天然的原叶。

图片来源:元气森林官网

喝茶要健康无糖茶大量涌现

值得关注的是,国内有诸多茗茶产地,但很少以茶产地的茶叶作为原料或鲜少宣传。

茶饮料加入功效也是“圈粉”一大利器。比如加入黑豆来补肾黑发,加入高丽人参、灵芝可补气血,加入菊粉可加快肠道蠕动,保持肠道健康等。还有一些茶饮以玉米须、罗布麻、胡麻等具有降血压功能的原料泡制,或者添加糊精,抑制膳食中脂肪的吸收,或添加酵素,加快脂肪分解速度等。

过去在国内货架上鲜有无糖茶的身影,但近两年在减糖潮流下,无糖茶大量涌现。与成分“花哨”的奶茶、果茶相比,配料简单的低糖、无糖茶形成了自己的独特卖点。

包装方面,即饮茶不再局限于500毫升或1升的常规容量,现在还有更多小包装可以选择,满足多种场景。为了在冬季也能喝到即饮茶,商家推出了可加热甚至可微波的PET包装。

来源:北京青年报,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一号聊茶经:源

茶如人生,人生如茶

茶为神、水为体、汤为色、味为骨、香为魂

水漂香、香入水、水含香、水生香、水即香

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

茶圣陆羽认为国人饮茶历史,可以推溯到史前时代。

神农日遇七十二毒以茶解之,可以见在神农、炎帝时代茶由单纯的果腹转为药食兼用,再由药食转升为药饮当在战国或秦以后,至汉时饮茶已在民间兴起。

“烹荼尽具”、“密赐荼荈以代酒”等记载佐证三国魏晋、南北朝时期茶已经呈文化面貌开始出现。

唐开元后,贵族官僚文人间茶道盛行。茶经、大观茶论等传世后,更让茶道文化在宫廷朝野逐渐普及,并远传塞北惠及海外。

从各类茶著、茶诗、茶画中,可以看出宋承唐风,上至九五至尊下至黎民百姓,饮茶日益普及。



知识

知识:学而知之,知而识之,识而用之。

把学到的知识并用在自身防范,现世那些无孔不入的忽悠、行骗之事将成行为可笑的表演,谁还能受骗上当?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陆羽,因茶经一书被誉为茶圣。

茶经,业内人人皆知,看过此书的人多于过江之鲫。从事茶业的人论茶若不说几句陆羽茶经言,都会觉没面子,也会被大方贻笑为不懂茶的小白鼠。

说实话,若论真能静下心通研究此书的怕也呈寥若晨星数:

充竽显摆、哗众取宠者多;

学以研理、古为今用者少。


茶经

一之源

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数十尺。

        其巴山峡川有两人合抱者,伐而掇之,其树如瓜芦,叶如栀子,花如白蔷薇,实如栟榈,蒂如丁香,根如胡桃。

其字或从草,或从木,或草木并。

其名一曰茶,二曰槚,三曰蔎,四曰茗,五曰荈。

其地:上者生烂石,中者生栎壤,下者生黄土

凡艺而不实,植而罕茂,法如种瓜,三岁可采。

野者上,园者次;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牙者次;叶卷上,叶舒次。

阴山坡谷者不堪采掇,性凝滞,结瘕疾。

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若热渴、凝闷、脑疼、目涩、四支烦、百节不舒,聊四五啜,与醍醐、甘露抗衡也。

采不时,造不精,杂以卉,莽饮之成疾,茶为累也。

亦犹人参,上者生上党,中者生百济、新罗,下者生高丽。有生泽州、幽州、檀州者,为药无效,况非此者!设服荠苨,使六疾不瘳。知人参为累,则茶累尽矣。

茶经首开论述的就是茶之源。

可以看出陆羽在认知源头茶是否适合人类品饮方面,秉持着明晰重要的指导思想。

因茶寒性:人若热渴、凝闷、脑疼、目涩、四支烦、百节不舒,聊四五啜,与醍醐、甘露抗衡也。

人在草木间,合而为茶字;一片叶中孕育了天地灵气和能量精华。那么是不是所有的茶都适合饮用呢,陆羽在这一章节也明显地告诉世人:非也。

阴山坡谷者不堪采掇,性凝滞,结瘕疾。

采不时,造不精,杂以卉,莽饮之成疾,茶为累也。

古为今用

《茶经》一之源,学而知之,知而识之,识而用之。

我们不单能说:

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数十尺。

上者生烂石,中者生栎壤,下者生黄土。

一曰茶,二曰槚,三曰蔎,四曰茗,五曰荈这些话。

更要知道

野者上,园者次;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牙者次;叶卷上,叶舒次。阴山坡谷者不堪采掇,性凝滞,结瘕疾。采不时,造不精,杂以卉,莽饮之成疾,茶为累也是什么意思。

“野者上、紫者上、叶卷上”,三个上字已经造就了野茶、紫芽茶及小叶猫耳朵的市价飞涨。仅余的“笋者上”是不是也得跟上去呢?

除了四个上,一之源还有四个次,更有着重点出的不适、不精、杂卉之精髓被后人刻意忽略,鲜见评说。

茶经之野者上、园者次、阳崖阴林紫者上句与宋徽宗大观茶论中植产之地,崖必阳,圃必阴契合。但皇帝所著茶论中缺少了纯生态的野生,注重了阳崖阴圃,可见徽宗皇帝喝的茶已经出于人工培育的茶圃。

以此观之,宋时贡皇之茶与唐时追求阳崖阴林,紫、野者上相比处于下风。

茶经一之源明确告诉我们,那些生长在照不到阳光的背阴山坡或深谷的茶不适合世人饮用;也明确告诉世人即是有了好茶源,若因采摘不适时、制造艺不精、源料受到污染的茶都是不能喝的。

在陆羽认为的禁忌环境中生长的茶不适合饮用,即使生长在好源头的茶,制茶过程中任一环节出问题都会成为损害健康的劣茶,人喝了就要得病。

现在几乎所有茶都被借以健康之名大力推行,殊不知很多劣茶名为保健实为损康。

只要历史上稍出点名的茶地,无论目前生长环境如何都能被吹捧夸大到历史贡茶之列,言下之意皇帝喝过茶能是劣茶吗?

无贡不茶、无贡不贵,这就是目前遍地贡茶园泛滥的根之所在。

君不见中国皇帝已经消失百多年,那些十几、几十年的茶树那棵有幸贡奉过皇帝?

更多的所谓历史名茶其传统制茶工艺早已断代失传,也并不阻碍从业不久的制茶大师们,仅看过只言片语的传说,就能脑洞大开臆制出的所谓历史贡茶!

本期1号聊茶着重要说的是茶经里“野者上,园者次;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牙者次;叶卷上,叶舒次”这段话。

野者上,园者次:纯自然生态环境中的茶树,尤其是需要数人合抱之大茶树吸收着天地日月精华,内含物质丰富能量充足;而在同样环境中用人工干预培育的茶园茶比不过那些自然生长的茶。

阳崖阴林紫者上:在山坡朝东南的阳面,周围有丰富植被的环绕遮阴、果木花草滋熏环境中生长的茶是好茶,其新芽若呈紫色则成就稀有的上之上品。

目前对各类茶很多人的认知是“高山云雾出好茶”,问题来了,那些生长在高山阴坡西北面或谷底的茶,它们也在高山上云雾环境中还算不算好茶呢?

针对“高山云雾出好茶”,一号聊茶认为应该接上一句:好茶长在阳崖上!

山之阳面茶要优于山之阴面茶。

1号聊茶以为,世上任何事情都有相对的一面,在同一大环境下,缩小范围去比较就会出现高低优劣之分。

一座大茶山,若整个阳崖面是核心茶区的大环境;在阳面坡崖的沟脊则又会构勒出阳崖面中的阴崖坡谷的小环境。

核心茶区的茶,相对而论也有高下之分优劣之别。

很可惜在核心茶区的市场,已经没有人去运用陆羽论述的这些知茶、识茶、辨茶理论选茶,能眉毛胡子一把抓到不被加塞添料的核心茶区茶,就已成烧高香的万幸之事,更不用去考量什么园者次、绿者次、牙者次、叶舒次之类的内容了。

对利益的追逐促成盲目的狂热,让茶集天地之灵的精髓本性丧失殆尽。

那些张口陆羽兄闭口茶经言的人们,早已把“野者上,园者次;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牙者次;叶卷上,叶舒次”以及“阴山坡谷者不堪采掇,性凝滞,结瘕疾。采不时,造不精,杂以卉,莽饮之成疾,茶为累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撇开茶需纯净的本质却声嘶力竭去妄谈健康早晚必成世人笑柄。

彩农茶:陆羽《茶经》

  一之源


  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数十尺。其巴山峡川有两人合抱者,伐而掇之,其树如瓜芦,叶如栀子,花如白蔷薇,实如栟榈,蒂如丁香,根如胡桃。


  其字或从草,或从木,或草木并。其名一曰茶,二曰槚,三曰蔎,四曰茗,五曰荈。


  其地,上者生烂石,中者生砾壤,下者生黄土。


  凡艺而不实,植而罕茂,法如种瓜,三岁可采。野者上,园者次;阳崖阴林,紫者上,绿者次;笋者上,牙者次;叶卷上,叶舒次。阴山坡谷者,不堪采掇,性凝滞,结瘕疾。


  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若热渴、凝闷、脑疼、目涩、四肢乏、百节不舒,聊四五啜,与醍醐、甘露抗衡也。


  茶之为害,采不时,造不精,杂以卉莽,饮之成疾。


  茶为累也,亦犹人参。上者生上党,中者生百济、新罗,下者生高丽。有生泽州、幽州、檀州者,为药无效,况非此者,设服荠苨,使六疾不瘳。知人参为累,则茶累尽矣。

  二之具


  籝,一曰篮,一曰笼,一曰筥。以竹织之,受五升,或一斗、二斗、三斗者,茶人负以采茶也。


  灶无用<穴犮>者,釜用唇口者。


  甑,或木或瓦,匪腰而泥,篮以箪之,篾以系之。始其蒸也,入乎箪,既其熟也,出乎箪。釜涸注于甑中,又以谷木枝三亚者制之,散所蒸牙笋并叶,畏流其膏。


  杵臼,一曰碓,惟恒用者佳。


  规,一曰模,一曰桊。以铁制之,或圆或方或花。


  承,一曰台,一曰砧。以石为之,不然以槐、桑木半埋地中,遣无所摇动。


  檐,一曰衣。以油绢或雨衫单服败者为之,以檐置承上,又以规置檐上,以造茶也。茶成,举而易之。


  芘莉,一曰羸子,一曰篣筤。以二小竹长三赤,躯二赤五寸,柄五寸,以篾织,方眼如圃,人土罗阔二赤,以列茶也。


  棨,一曰锥刀,柄以坚木为之,用穿茶也。


  扑,一曰鞭。以竹为之,穿茶以解茶也。


  焙,凿地深二尺,阔二尺五寸,长一丈,上作短墙,高二尺,泥之。


  贯,削竹为之,长二尺五寸,以贯茶焙之。


  棚,一曰栈,以木构于焙上,编木两层,高一尺,以焙茶也。茶之半干升下棚,全干升上棚。


  穿,江东淮南剖竹为之,巴川峡山纫谷皮为之。江东以一斤为上穿,半斤为中穿,四两五两为小穿。峡中以一百二十斤为上,八十斤为中穿,五十斤为小穿。字旧作钗钏之“钏”,字或作贯串,今则不然。如磨、扇、弹、钻、缝五字,文以平声书之,义以去声呼之,其字以穿名之。


  育,以木制之,以竹编之,以纸糊之,中有隔,上有覆,下有床,傍有门,掩一扇,中置一器,贮煻煨火,令煴煴然,江南梅雨时焚之以火。

  三之造


  凡采茶,在二月三月四月之间。茶之笋者生烂石沃土,长四五寸,若薇蕨始抽,凌露采焉。茶之牙者,发于丛薄之上,有三枝四枝五枝者,选其中枝颖拔者采焉,其日有雨不采,晴有云不采。晴采之,蒸之,捣之,拍之,焙之,穿之,封之,茶之干矣。茶有千万状,卤莽而言,如胡人靴者蹙缩然,犎牛臆者廉檐然,浮云出山者轮菌然,轻飚拂水者涵澹然。有如陶家之子罗,膏土以水澄泚之。又如新治地者,遇暴雨流潦之所经,此皆茶之精腴。有如竹箨者,枝干坚实,艰于蒸捣,故其形<?丽>簁然;有如霜荷者,至叶凋,沮易其状貌,故厥状委萃然,此皆茶之瘠老者也。自采至于封七经目,自胡靴至于霜荷八等,或以光黑平正,言嘉者,斯鉴之下也;以皱黄坳垤言佳者;鉴之次也。若皆言嘉及皆言不嘉者,鉴之上也。何者?出膏者光,含膏者皱,宿制者则黑,日成者则黄,蒸压则平正,纵之则坳垤,此茶与草木叶一也,茶之否臧,存于口诀。

  四之器


  风炉:风炉以铜铁铸之,如古鼎形,厚三分,缘阔九分,令六分虚中,致其圬墁,凡三足。古文书二十一字,一足云“坎上巽下离于中”,一足云“体均五行去百疾”,一足云“圣唐灭胡明年铸”。其三足之间设三窗,底一窗,以为通飚漏烬之所,上并古文书六字:一窗之上书“伊公”二字,一窗之上书“羹陆”二字,一窗之上书“氏茶”二字,所谓“伊公羹陆氏茶”也。置墆?臬于其内,设三格:其一格有翟焉,翟者,火禽也,画一卦曰离;其一格有彪焉,彪者,风兽也,画一卦曰巽;其一格有鱼焉,鱼者,水虫也,画一卦曰坎。巽主风,离主火,坎主水。风能兴火,火能熟水,故备其三卦焉。其饰以连葩、垂蔓、曲水、方文之类。其炉或锻铁为之,或运泥为之,其灰承作三足,铁柈台之。


  筥:筥以竹织之,高一尺二寸,径阔七寸,或用藤作,木楦,如筥形,织之六出,固眼其底,盖若利箧口铄之。


  炭挝:炭挝以铁六棱制之,长一尺,锐一丰,中执细头,系一小钅展,以饰挝也。若今之河陇军人木吾也,或作锤,或作斧,随其便也。


  火筴:火筴一名箸,若常用者圆直一尺三寸,顶平截,无葱台勾锁之属,


  鍑


  以铁或熟铜制之。


  鍑:鍑以生铁为之,今人有业冶者所谓急铁。其铁以耕刀之趄炼而铸之,内摸土而外摸沙土。滑于内,易其摩涤;沙涩于外,吸其炎焰。方其耳,以正令也;广其缘,以务远也;长其脐,以守中也。脐长则沸中,沸中则末易扬,末易扬则其味淳也。洪州以瓷为之,莱州以石为之,瓷与石皆雅器也,性非坚实,难可持久。用银为之,至洁,但涉于侈丽。雅则雅矣,洁亦洁矣,若用之恒而卒归于银也。


  交床:交床以十字交之,剜中令虚,以支鍑也


  夹:夹以小青竹为之,长一尺二寸,令一寸有节,节已上剖之,以炙茶也。彼竹之筱津润于火,假其香洁以益茶味,恐非林谷间莫之致。或用精铁熟铜之类,取其久也。


  纸囊:纸囊以剡藤纸白厚者夹缝之,以贮所炙茶,使不泄其香也。


  碾:碾以橘木为之,次以梨、桑、桐柘为臼,内圆而外方。内圆备于运行也,外方制其倾危也。内容堕而外无余木,堕形如车轮,不辐而轴焉,长九寸,阔一寸七分,堕径三寸八分,中厚一寸,边厚半寸,轴中方而执圆,其拂末以鸟羽制之。


  罗合:罗末以合盖贮之,以则置合中,用巨竹剖而屈之,以纱绢衣之,其合以竹节为之,或屈杉以漆之。高三寸,盖一寸,底二寸,口径四寸。


  则:则以海贝蛎蛤之属,或以铜铁竹匕策之类。则者,量也,准也,度也。凡煮水一升,用末方寸匕。若好薄者减之,嗜浓者增之,故云则也。


  水方:水方以椆木、槐、楸、梓等合之,其里并外缝漆之,受一斗。


  漉水囊:漉水囊若常用者,其格以生铜铸之,以备水湿,无有苔秽腥涩。意以熟铜苔秽、铁腥涩也。林栖谷隐者或用之竹木,木与竹非持久涉远之具,故用之生铜。其囊织青竹以卷之,裁碧缣以缝之,纽翠钿以缀之,又作绿油囊以贮之,圆径五寸,柄一寸五分。


  瓢:瓢一曰牺杓,剖瓠为之,或刊木为之。晋舍人杜毓《荈赋》云:“酌之以匏。”匏,瓢也,口阔胫薄柄短。永嘉中,馀姚人虞洪入瀑布山采茗,遇一道士云:“吾丹丘子,祈子他日瓯牺之余乞相遗也。”牺,木杓也,今常用以梨木为之。


  竹筴:竹筴或以桃、柳、蒲、葵木为之,或以柿心木为之,长一尺,银裹两头。


  鹾簋:鹾簋以瓷为之,圆径四寸。若合形,或瓶或罍,贮盐花也。其揭竹制,长四寸一分,阔九分。揭,策也。


  熟盂:熟盂以贮熟水,或瓷或沙,受二升。


  碗:碗,越州上,鼎州次,婺州次,岳州次,寿州、洪州次。或者以邢州处越州上,殊为不然。若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不如越一也;若邢瓷类雪,则越瓷类冰,邢不如越二也;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邢不如越三也。晋·杜毓《荈赋》所谓器择陶拣,出自东瓯。瓯,越也。瓯,越州上口唇不卷,底卷而浅,受半升已下。越州瓷、岳瓷皆青,青则益茶,茶作白红之色。邢州瓷白,茶色红;寿州瓷黄,茶色紫;洪州瓷褐,茶色黑:悉不宜茶。


  畚:畚以白蒲卷而编之,可贮碗十枚。或用筥,其纸帕,以剡纸夹缝令方,亦十之也。


  札:札缉栟榈皮以茱萸木夹而缚之。或截竹束而管之,若巨笔形。


  涤方:涤方以贮涤洗之余,用楸木合之,制如水方,受八升。


  滓方:滓方以集诸滓,制如涤方,处五升。


  巾:巾以絁为之,长二尺,作二枚,玄用之以洁诸器。


  具列:具列或作床,或作架,或纯木纯竹而制之,或木法竹黄黑可扃而漆者,长三尺,阔二尺,高六寸,其到者悉敛诸器物,悉以陈列也。


  都篮:都篮以悉设诸器而名之。以竹篾内作三角方眼,外以双篾阔者经之,以单篾纤者缚之,递压双经作方眼,使玲珑。高一尺五寸,底阔一尺,高二寸,长二尺四寸,阔二尺。

  五之煮


  凡灸茶,慎勿于风烬间灸,熛焰如钻,使炎凉不均。持以逼火,屡其翻正,候炮出培塿状,虾蟆背,然后去火五寸,卷而舒则本其始,又灸之。若火干者,以气熟止;日干者,以柔止。其始若茶之至嫩者,茶罢热捣叶烂而牙笋存焉。假以力者,持千钧杵亦不之烂,如漆科珠,壮士接之不能驻其指,及就则似无禳骨也。灸之,则其节若倪,倪如婴儿之臂耳。既而承热用纸囊贮之,精华之气无所散越。候寒末之其火用炭,次用劲薪。其炭曾经燔灸,为膻腻所及,及膏木败器不用之。古人有劳薪之味,信哉!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久食令人有颈疾。又多别流于山谷者,澄浸不泄,自火天至霜郊以前,或潜龙畜毒于其间,饮者可决之以流其恶,使新泉涓涓然酌之。其江水,取去人远者。井取汲多者。其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缘边如涌泉连珠为二沸,腾波鼓浪为三沸,已上水老不可食也。初沸则水合量,调之以盐味,谓弃其啜余,无乃而钟其一味乎?第二沸出水一瓢,以竹筴环激汤心,则量末当中心,而下有顷势若奔涛,溅沫以所出水止之,而育其华也。凡酌置诸碗,令沫饽均。沫饽,汤之华也。华之薄者曰沫,厚者曰饽,细轻者曰花,如枣花漂漂然于环池之上。又如回潭曲渚,青萍之始生;又如晴天爽朗,有浮云鳞然。其沫者,若绿钱浮于水渭,又如菊英堕于鐏俎之中。饽者以滓煮之。及沸则重华累沫,皤皤然若积雪耳。《荈赋》所谓“焕如积雪,烨若春艹敷”,有之。第一煮水沸,而弃其沫之上,有水膜如黑云母,饮之则其味不正。其第一者为隽永,或留熟以贮之,以备育华救沸之用。诸第一与第二第三碗,次之第四第五碗,外非渴甚莫之饮。凡煮水一升,酌分五碗,乘热连饮之,以重浊凝其下,精英浮其上。如冷则精英随气而竭,饮啜不消亦然矣。茶性俭,不宜广,则其味黯澹,且如一满碗,啜半而味寡,况其广乎!其色缃也,其馨也。其味甘樌也;不甘而苦,荈也;啜苦咽甘,茶也。

  六之饮


  翼而飞,毛而走,去而言,此三者俱生于天地间。饮啄以活,饮之时,义远矣哉。至若救渴,饮之以浆;蠲忧忿,饮之以酒;荡昏寐,饮之以茶。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间于鲁周公,齐有晏婴,汉有扬雄、司马相如,吴有韦曜,晋有刘琨、张载、远祖纳、谢安、左思之徒,皆饮焉。滂时浸俗,盛于国朝,两都并荆俞间,以为比屋之饮。饮有粗茶、散茶、末茶、饼茶者,乃斫,乃熬,乃炀,乃舂,贮于瓶缶之中,以汤沃焉,谓之茶。或用葱、姜、枣、橘皮、茱萸、薄荷之等,煮之百沸,或扬令滑,或煮去沫,斯沟渠间弃水耳,而习俗不已。于戏!天育万物皆有至妙,人之所工,但猎浅易。所庇者屋屋精极,所着者衣衣精极,所饱者饮食,食与酒皆精极之。茶有九难:一曰造,二曰别,三曰器,四曰火,五曰水,六曰炙,七曰末,八曰煮,九曰饮。阴采夜焙非造也,嚼味嗅香非别也,膻鼎腥瓯非器也,膏薪庖炭非火也,飞湍壅潦非水也,外熟内生非炙也,碧粉缥尘非末也,操艰搅遽非煮也,夏兴冬废非饮也。夫珍鲜馥烈者,其碗数三;次之者,碗数五。若坐客数至,五行三碗,至七行五碗。若六人已下,不约碗数,但阙一人而已,其隽永补所阙人。

  七之事


  三皇炎帝。神农氏。周鲁周公旦。齐相晏婴。汉仙人丹丘子。黄山君司马文。园令相如。杨执戟雄。吴归命侯。韦太傅弘嗣。晋惠帝。刘司空琨。琨兄子兖州刺史演。张黄门孟阳。傅司隶咸。江洗马充。孙参军楚。左记室太冲。陆吴兴纳。纳兄子会稽内史俶。谢冠军安石。郭弘农璞。桓扬州温。杜舍人毓。武康小山寺释法瑶。沛国夏侯恺。馀姚虞洪。北地傅巽。丹阳弘君举。安任育。宣城秦精。敦煌单道开。剡县陈务妻。广陵老姥。河内山谦之。后魏琅琊王肃。宋新安王子鸾。鸾弟豫章王子尚。鲍昭妹令晖。八公山沙门谭济。齐世祖武帝。梁·刘廷尉。陶先生弘景。皇朝徐英公绩。


  《神农·食经》:“茶茗久服,令人有力、悦志”。


  周公《尔雅》:“槚,苦茶。”《广雅》云:“荆巴间采叶作饼,叶老者饼成,以米膏出之,欲煮茗饮,先灸,令赤色,捣末置瓷器中,以汤浇覆之,用葱、姜、橘子芼之,其饮醒酒,令人不眠。”


  《晏子春秋》:“婴相齐景公时,食脱粟之饭,灸三戈五卯茗莱而已。”


  司马相如《凡将篇》:“乌啄桔梗芫华,款冬贝母木蘖蒌,芩草芍药桂漏芦,蜚廉雚菌荈诧,白敛白芷菖蒲,芒消莞椒茱萸。”


  《方言》:“蜀西南人谓茶曰葭。”


  《吴志·韦曜传》:“孙皓每飨宴坐席,无不率以七胜为限。虽不尽入口,皆浇灌取尽,曜饮酒不过二升,皓初礼异,密赐茶荈以代酒。”


  《晋中兴书》:“陆纳为吴兴太守,时卫将军谢安常欲诣纳,纳兄子俶怪纳,无所备,不敢问之,乃私蓄十数人馔。安既至,所设唯茶果而已。俶遂陈盛馔珍羞必具,及安去,纳杖俶四十,云:‘汝既不能光益叔父,柰何秽吾素业?’”


  《晋书》:“桓温为扬州牧,性俭,每燕饮,唯下七奠,拌茶果而已。”


  《搜神记》:“夏侯恺因疾死,宗人字苟奴,察见鬼神,见恺来收马,并病其妻,着平上帻单衣入,坐生时西壁大床,就人觅茶饮。”


  刘琨《与兄子南兖州刺史演书》云:“前得安州干姜一斤、桂一斤、黄芩一斤,皆所须也,吾体中溃闷,常仰真茶,汝可置之。”


  傅咸《司隶教》曰:“闻南方有以困蜀妪作茶粥卖,为帘事打破其器具。又卖饼于市,而禁茶粥以蜀姥何哉!”


  《神异记》:“馀姚人虞洪入山采茗,遇一道士牵三青牛,引洪至瀑布山曰:‘予丹丘子也。闻子善具饮,常思见惠。山中有大茗可以相给,祈子他日有瓯牺之余,乞相遗也。’因立奠祀。后常令家人入山,获大茗焉。”


  左思《娇女诗》:“吾家有娇女,皎皎颇白皙。小字为纨素,口齿自清历。有姊字惠芳,眉目粲如画。驰骛翔园林,果下皆生摘。贪华风雨中,倏忽数百适。心为茶荈剧,吹嘘对鼎钅历。”


  张孟阳《登成都楼诗》云:“借问杨子舍,想见长卿庐。程卓累千金,骄侈拟五侯。门有连骑客,翠带腰吴钩。鼎食随时进,百和妙且殊。披林采秋橘,临江钓春鱼。黑子过龙醢,果馔逾蟹蝑。芳茶冠六情,溢味播九区。人生苟安乐,兹土聊可娱。”


  《传巽七诲》:“蒲桃、宛柰、齐柿、燕栗、峘阳黄梨、巫山朱橘、南中茶子、西极石蜜。”


  弘君举食檄:寒温既毕,应下霜华之茗,三爵而终,应下诸蔗、木瓜、元李、杨梅、五味橄榄、悬豹、葵羹各一杯。孙楚歌:‘茱萸出芳树颠,鲤鱼出洛水泉,白盐出河东,美豉出鲁渊。姜桂茶荈出巴蜀,椒橘、木兰出高山,蓼苏出沟渠,精稗出中田。’”


  华佗《食论》:“苦茶久食益意思。”


  壶居士《食忌》:“苦茶久食羽化。与韭同食,令人体重。”郭璞《尔雅注》云:“树小似栀子,冬生叶,可煮羹饮,今呼早取为茶,晚取为茗,或一曰荈,蜀人名之苦茶。”


  《世说》:“任瞻字育长,少时有令名。自过江失志,既下饮,问人云:‘此为茶为茗?’觉人有怪色,乃自分明云:‘向问饮为热为冷?’”


  《续搜神记·晋武帝》:“宣城人秦精,常入武昌山采茗,遇一毛人长丈余,引精至山下,示以丛茗而去。俄而复还,乃探怀中橘以遗精,精怖,负茗而归。”


  晋四王起事,惠帝蒙尘,还洛阳,黄门以瓦盂盛茶上至尊。


  《异苑》:“剡县陈务妻少,与二子寡居,好饮茶茗。以宅中有古冢,每饮,辄先祀之。二子患之曰:‘古冢何知?徒以劳。’意欲掘去之,母苦禁而止。其夜梦一人云:吾止此冢三百余年,卿二子恒欲见毁,赖相保护,又享吾佳茗,虽潜壤朽骨,岂忘翳桑之报。及晓,于庭中获钱十万,似久埋者,但贯新耳。母告,二子惭之,从是祷馈愈甚。”


  《广陵耆老传》:“晋元帝时有老姥,每旦独提一器茗,往市鬻之,市人竞买,自旦至夕,其器不减,所得钱散路傍孤贫乞人。人或异之,州法曹絷之狱中,至夜,老姥执所鬻茗器,从狱牖中飞出。”


  《艺术传》:“敦煌人单道开不畏寒暑,常服小石子。所服药有松桂蜜之气,所余茶苏而已。”释道该说《续名僧传》:“宋释法瑶姓杨氏,河东人,永嘉中过江遇沈台真,请真君武康小山寺,年垂悬车,饭所饮茶,永明中敕吴兴礼致上京,年七十九。”


  《宋江氏家传》:“江统字应迁,愍怀太子洗马,常上疏谏云:‘今西园卖酰面蓝子菜茶之属,亏败国体。’”


  《宋录》:“新安王子鸾、豫章王子尚,诣昙济道人于八公山,道人设茶茗,子尚味之曰:此甘露也,何言茶茗。”


  王微《杂诗》:“寂寂掩高阁,寥寥空广厦。待君竟不归,收领今就槚。


  鲍昭妹令晖着《香茗赋》。


  南齐世祖武皇帝遗诏:“我灵座上,慎勿以牲为祭,但设饼果、茶饮、干饭、酒脯而已。”


  梁刘孝绰、谢晋安王饷米等,启传诏:李孟孙宣教旨,垂赐米、酒、瓜、笋、菹、脯、酢、茗八种,气苾新城,味芳云松。江潭抽节,迈昌荇之珍;疆场擢翘,越葺精之美。羞非纯束野麏,裛似雪之驴;鲊异陶瓶河鲤,操如琼之粲。茗同食粲酢,颜望楫免,千里宿舂,省三月种聚。小人怀惠,大懿难忘。陶弘景《杂录》:“苦茶轻换膏,昔丹丘子青山君服之。”


  《后魏录》:“琅琊王肃仕南朝,好茗饮莼羹。及还北地,又好羊肉酪浆,人或问之:茗何如酪?肃曰:茗不堪与酪为奴。”


  《桐君录》:“西阳武昌庐江昔陵好茗,皆东人作清茗。茗有饽,饮之宜人。凡可饮之物,皆多取其叶,天门冬、拔揳取根,皆益人。又巴东别有真茗茶,煎饮令人不眠。俗中多煮檀叶,并大皂李作茶,并冷。又南方有瓜芦木,亦似茗,至苦涩,取为屑茶,饮亦可通夜不眠。煮盐人但资此饮,而交广最重,客来先设,乃加以香芼辈。《坤元录》:“辰州溆浦县西北三百五十里无射山,云蛮俗当吉庆之时,亲族集会,歌舞于山上,山多茶树。”


  《括地图》:“临遂县东一百四十里有茶溪。”


  山谦之《吴兴记》:“乌程县西二十里有温山,出御荈。《夷陵图经》:“黄牛、荆门、女观望州等山,茶茗出焉。”


  《永嘉图经》:“永嘉县东三百里有白茶山。”


  《淮阴图经》:“山阳县南二十里有茶坡。”


  《茶陵图经》云:“茶陵者,所谓陵谷,生茶茗焉。”《本草·木部》:“茗,苦茶,味甘苦,微寒,无毒,主瘘疮,利小便,去痰渴热,令人少睡。秋采之苦,主下气消食。注云:春采之。”


  《本草·菜部》:“苦茶,一名荼,一名选,一名游冬。生益州川谷山陵道傍,凌冬不死。三月三日采干。注云:疑此即是今茶,一名荼,令人不眠。本草注。”按《诗》云“谁谓荼苦”,又云“堇荼如饴”,皆苦菜也。陶谓之苦茶,木类,非菜流。茗,春采谓之苦?茶。


  《枕中方》:“疗积年瘘,苦茶、蜈蚣并灸,令香熟,等分捣筛,煮甘草汤洗,以末傅之。”


  《孺子方》:“疗小儿无故惊蹶,以葱须煮服之。”

  八之出


  山南以峡州上,襄州、荆州次,衡州下,金州、梁州又下。


  淮南以光州上,义阳郡、舒州次,寿州下,蕲州、黄州又下。


  浙西以湖州上,常州次,宣州、杭州、睦州、歙州下,润州、苏州又下。


  剑南以彭州上,绵州、蜀州次,邛州次,雅州、泸州下,眉州、汉州又下。


  浙东以越州上,明州、婺州次,台州下。


  黔中生恩州、播州、费州、夷州,江南生鄂州、袁州、吉州,岭南生福州、建州、韶州、象州。其恩、播、费、夷、鄂、袁、吉、福、建、泉、韶、象十一州未详。往往得之,其味极佳。

  九之略


  其造具,若方春禁火之时,于野寺山园丛手而掇,乃蒸,乃舂,乃以火干之,则又棨、朴、焙、贯、相、穿、育等七事皆废。其煮器,若松间石上可坐,则具列,废用槁薪鼎枥之属,则风炉、灰承、炭挝、火筴、交床等废;若瞰泉临涧,则水方、涤方、漉水囊废。若五人已下,茶可末而精者,则罗废;若援藟跻嵒,引絙入洞,于山口灸而末之,或纸包合贮,则碾、拂末等废;既瓢碗、筴、札、熟盂、醝簋悉以一筥盛之,则都篮废。但城邑之中,王公之门,二十四器阙一则茶废矣!

  十之图


  以绢素或四幅或六幅,分布写之,陈诸座隅,则茶之源、之具、之造、之器、之煮、之饮、之事、之出、之略,目击而存,于是《茶经》之始终备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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