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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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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紫金茶,足以慰红尘

2020年“紫金蝉茶”诗歌书法征文大赛,三等奖获奖征文《一盏紫金茶,足以慰红尘》。

一盏紫金茶,足以慰红尘

作者:张文锋

人和人是讲究缘分的,这叫人缘。人与茶也是有缘分的,权当叫茶缘吧。我和紫金结缘源于蝉茶,紫金的有名在于蝉茶,所谓蝉茶是指采摘到被小绿叶蝉叮咬过的茶青,根据虫咬的程度,制成的独具紫金地方特色的乌龙茶、红茶和绿茶。

第一次喝紫金的蝉茶是2013年,那时候儿子在河源中学上学,一年的暑假,我们一家人在他的带领下去了龙川的佗城、紫金的白溪、和平的林寨转了一圈,其中记忆犹新的是紫金的蝉茶,还有就是和平的贝墩烧了。因为,作为文化人,品茗和来上一口小酒是我的喜好。

在紫金的白溪,我听说了关于蝉茶的故事。相传紫金这个地方一直都是盛产茶叶,有一年一个茶农的茶园受虫害侵食,茶叶上布满虫咬后的斑斑点点,外观特别差,这位茶农心有不甘,把这些外观奇特的鲜叶采摘下来制成茶,挑到城中叫卖,没想到这种与众不同的茶叶因其有着独特的蜜香而大受喝茶人的青睐。到了后来,经过不断演化就变成了现在远近闻名的紫金蝉茶。紫金的乌龙茶汤色橙红透亮,红茶明澈艳丽,绿茶清澈明黄,无论是哪一款茶叶均带有特殊的浓郁蜜香,滋味香醇甘润,所以叫蝉茶。这就是紫金蝉茶的前世今生。

中国是茶的故乡,中国人饮茶,据说始于神农时代,迄今至少也有4000多年的历史了。中国人喝茶讲究饮茶用具、饮茶用水和煮茶艺术,并与儒、道、佛哲学思想交融,有着极为丰富的中国元素。

唐代茶圣陆羽的一部《茶经》,将茶事升格为一种美妙的文化艺能,推动了中国茶文化的发展。

说起茶,我想起父亲,父亲也喜欢喝茶,而且他还会做茶,是地道的家乡茶。

每当清明来临,是一年之中最佳的采茶时节,这个季节制成的茶也叫清明茶,茶味特香也耐泡。大清早,山野还沉浸在乳白色的晨雾里,父亲便带领我们兄妹俩去后山坡采茶。茶树的尾梢刚刚吐绿,两芽一新,每一片新叶都是绿中带紫,叶瓣还含着滴滴晨露,晶莹剔透,煞是好看。记得第一次采摘茶叶时,父亲还手把手教我们怎么采,怎么留叶。在父亲的心中,采茶不仅劳其筋骨,而且有益心智,是修身养性的最好方法。

父亲炒茶第一讲究火候,第二动作要敏捷、要快。锅烧得通红了,一簸箕茶叶入锅,发出清脆的噼啪声,一阵清香顿时扑鼻而来。这时父亲的一双大手伸入滚烫的锅中,顺时针方向不停地翻炒,片刻茶叶起锅,否则炒焦,泡出的茶就味苦。炒蔫的茶叶盛在簸箕里用力揉,揉的时候要求用力均匀。揉皱之后再分拣,然后回锅,这叫倒青,目的是去除水分和涩味,反复三次,就事半功倍了。最后一道工序是烘干,就是除去明火,把经过几次炒揉的茶叶慢慢地翻烤才制成了父亲的家乡茶。

茶叶做成了,父亲邀上几个好友共同品尝。随着滚烫的开水注入茶壶,绿褐色的叶儿浮起水面,又慢慢沉淀,顿时满屋飘香,沁人心脾。泡茶先要洗茶,再续上热气腾腾的开水,顷刻茶泡好了,色泽鲜亮澄绿。父亲的茶友们常说头开水二开茶,第二杯茶水入口,啧啧两声,再说:“好茶,好茶!”然后,他们侃个天南地北,一屋子其乐融融。茶喝足了,客人尽兴而去。

父亲常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检验人与人的交情的唯一标准是时间,就如这泡好的茶,越久越俨越醇香。

也许,我与茶结缘来至于父亲的影响,但是,我一般常喝的茶除了家乡茶,再就是红茶绿茶。而紫金蝉茶的入口,彻底改变了我对茶品的选择。

紫金蝉茶所冲泡出的茶汤,颜色比其它的乌龙茶汤更浓,如明澈鲜丽的琥珀色,恰似古典美人的独特美感。泡上一壶紫金蝉茶,随着腾腾热气散发出的天然蜜香味,茶汤入喉的瞬间,甘润香醇,饮后口齿留香,徐徐生津,无不令人回味无穷!也那一次的紫金之行,我带回了几罐蝉茶,这种蝉茶是“斗记”品牌的,据说是紫金茶的极品。可惜的是平生爱茶的父亲早已驾鹤西去了,没有机会品味一下蝉茶独特的韵味了。

等到我再一次喝上紫金蝉茶是2017年的国庆,儿子已经从河源考取了广州一所医科大学了,那一次是他邀请我们去广州参观旅行的。

到了广州的第二天,儿子带我们去喝早茶。广州人的早茶,实际上是邀上几位朋友去茶楼饮茶,可以是聊天拉家常、谈生意等,边品茗,边聊天交流感情。当然除了早茶,还有下午茶,上桌的不仅仅是茶水,还要吃点心,喝早茶也被当作一种交际的方式了,至今还保留一些老字号的茶楼。

我们在点都德茶楼挑了一个临窗处,服务生递上点茶单,我们父子俩不约而同点的都是“紫金蝉茶”。我们品着蝉茶,就着几碟点心,看着窗外如织的人流车流,感受都市风景带来的满心愉悦。

广东人喜欢喝茶人尽皆知,喝茶已是他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其实,广东土地上也孕育出不少优质好茶,除了紫金蝉茶,还有潮州的凤凰单丛、英德的红茶,这三款茶被茶友们称为广东三大名茶,深受大家喜爱。

来茶楼喝茶的人来来往往的,一拨人结账走人,另一拨人又来了,甚至后面还排有长长的队伍。整个茶楼里人声鼎沸,除了说白话的,还夹杂着其他地方的方言,就像锅里的大杂烩一样。

从广州回来,儿子知道我喜欢喝蝉茶,特别从商场买了几包紫金蝉茶让我带回家里慢慢品尝,以后的日子,他还托他在紫金的同学快递过几次“斗记”蝉茶。至今,家里的冰箱里还藏有蝉茶。

我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坐书房,泡上一壶蝉茶,在书海徜徉,让书本充实着的夜。捧着书本,流连其间,启迪心智,心旷神怡,让书的余香长留心间。喝茶、阅读,写作是连为一体的,偶尔把自己的内心独白、生活感受游刃于笔间,放飞一片希望,收获一份喜悦,留存心中一丝温馨与慰藉,这岂不是人生的一件快事吗?

凝视手中的一盏蝉茶,“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一句苏轼的《望江南·超然台作》在悠然心间。或许,当年父亲的茶道深深熏陶了我,紫金蝉茶则浸染了我的心灵。以前是品尝父亲亲手做的家乡茶,现在品味的是儿子从他乡寄回的紫金蝉茶,我觉得茶叶里泡出的不仅仅是茶汤,更是一份浓浓的亲情!

《大学》中说:“知止而后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在这样的境界里,能够与茶相伴,放慢行进的脚步,让它与你的心灵合拍。岁月清浅,人生起伏,于一盏茶中沉淀和释然,这就是茶道。

安静地品茗,在喧嚣的尘世里寻找出的一种返璞归真的方式,在袅袅茶香中感受到清淡里的隽永悠长,感受到茶叶在杯中沉浮。也许,品茶就是品人生,唯有一盏紫金蝉茶,足以在滚滚红尘里慰藉自己的心灵……

  

国昂老白茶:一盏白茶是一种意趣和禅悦!

茶是中国人的主要饮料,它能解渴,且有一定的药用价值。自古以来,文化人喜欢饮茶品茶谈茶,逐渐形成了一套茶文化。唐代,还有一个名叫陆羽的人,专门整理出一部《茶经》,茶文化便开始有了自己完整的体系。



要说,茶其实就是一种普通饮料。但既是文化,人们就往往能在这普通的饮品中品出许多不普通来,当一杯散发着山野清香的茶水入口,感觉到的除了苦味之外,是一种绵绵的芬芳,一种回味,一种文化的品味。


唐代时期,佛教兴盛,茶文化也很繁荣,茶就又成了寺庙里一种十分重要的供养品,以茶供佛也逐渐成为寺院佛事活动的一种。河北柏林寺开法祖师赵州禅师以“吃茶去”三字接引学人,更成为千古禅门公案,“赵州茶”从此名扬天下。千余年以来,禅人茶人欲体味“禅茶一味”之妙境,前赴后继,衍成了一道独特的中国文化风景。


这些年,越来越多的人讲“禅茶一味”。这是好事,说明我们民族的整体文化素质提高了,生活水平提高了,更多的人有钱有闲、能介入茶文化中来,品味文化的韵味了。只是,有些人认为“禅茶一味”,也就是要说到“禅”了,这是不是太靠近宗教了,是不是在宣扬宗教了呢?这是一个误解误读。


“禅”是一种东方智慧,是一种处世哲学,一种生活态度,讲究的是一种虚空清静,超然大度。日本禅学大师铃木大拙说得很妙:“禅是大海,是空气,是高山,是雷鸣与闪电,是夏日与冬雪。不,它是在一切之上,它就是人。”在禅者的眼中,禅就是自然的生活,是人的精神,是宇宙人生的总源泉。


换一句话说,人人其实都向往自然的生活,人人心底其实都有禅意,只是禅讲悟性,反正靠人去悟就是了。一旦你悟了,获得禅意与智慧了,你就可以消解内心许多积怨,可以涤荡世间一些尘埃。人生在世,不可能一帆风顺,如果有点“禅意”在心中,对种种失败、无奈,或许就能勇敢地面对、豁达地处理。这么一说,或许与宗教的一些主张是一致的,但是,“禅宗”是宗教,这“禅式思维”、“禅意”不是宗教,而是人生,是人生的境界。


早在农禅时代,茶就与禅结下深深的缘份,修行者主张直接面对现实生活,从生活的点滴中体悟人生哲理,体悟大道。茶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自然可以“禅茶一味”,通过种茶品茶,达到修心养性的目的,达到“和寂清静”境界。古德高僧是自己种茶、自己采茶、自己制茶、自己饮茶,整个过程都含有自己的劳动,整个是一种自然的生活,是在自然的生活中,悟出生活的哲理、人生的哲理。


至今,许多的寺庙还保持着农禅的作风,在寺庙边的一些半山腰上保持着一片片茶园,现代修行者也自己种茶、自己采茶、自己制茶、自己饮茶,享受一种自然的生活,且以此修心养性。这,看似平淡无奇,甚至因为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有点枯索乏味,可细细回味,这里面却有着浓浓的文化气息,是一种修养,一种境界,或许真可以得自然之气于无有之中,得宇宙精气于无有之间,使人生更加从容和淡定。


在福鼎的翠郊古民居采访时,遇上一位六十来岁的种茶农妇,她种的是福鼎白茶,除了卖一些茶青外,还自己晒制一些白茶。她就和我们畅谈着自己种茶、自己采茶、自己制茶、自己饮茶的乐趣,说得眉飞色舞,一脸阳光。同行的部队作家景艳上校说,她将会把这位“茶妇”写入自己《茶香里的幸福》的散文里,这样的幸福几乎氲着一种触手可及、却是文字所无法表达的“清芬”。


应该说,这位“茶妇”并不是一个修行者、禅悟者,可她那种阳光心态,让你深受感染。她很泰然安详,你尽可以在她身上找到一种把一切烦恼委屈柴米油盐全都抛远了的感觉,她身上那种幸福指数绝对是很高的。


这,可不可以说也就是一种生活的禅意呢?或者可不可以说是“禅茶一味”在这位“茶妇”身上的折射与闪光呢?一位先贤说过“凡人喝茶是茶,禅者喝茶是禅”,“茶妇”在制茶喝茶时却喝出了这个心态。“这个心态”是什么?是一种平常心、满足感。“茶妇”自是平常人,所以肯定不好直接说这就是“禅悟”,就是“禅”。但说“这个心态”有点儿“禅意”,应该不算过份,不算是过头话的。


当然,像这位“茶妇”那样自种自采自制白茶早已不再是福鼎茶人的典型生存状态了。福鼎白茶已经在海内外名气不小,已经有一批现代茶业公司迅速崛起,多数是商业化、产业化生产了。我知道,再专谈贴近自然、自种自采自制白茶的诗意与禅意,似乎不太切合实际,也有些不合时宜了。


只是,我在福鼎采访白茶时,还是不时感受到诗意和禅意,还是忍不住要多说说这白茶的诗意和禅意。福鼎白茶制作方式独特,它的“自然萎凋,不炒不揉”制作方式,的确比其他茶更容易让人体会到与自然的一种贴近,这无疑也更容易让人感悟到一些诗意,甚至是禅意来。


所谓白茶,也就是区别与绿茶、青茶、黄茶、红茶、黑茶的茶的类别之一。白茶,黄茶,制作时轻微发酵;绿茶,不发酵;青茶(即乌龙茶),半发酵;红茶、黑茶,全发酵,但发酵深度略有不同。白茶,自然萎凋,不炒不揉,主要工艺是萎凋、烘焙(或阴干)、拣剔,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生晒茶”了。白茶也就因此具有外形芽毫完整自然,满身披毫,毫香清鲜,汤色黄绿清澈,滋味清淡回甘等品质特点,是我国茶类中的特殊珍品。白茶茶名不虚,其成品茶多为芽头,满披白毫,如银似雪而得名。


明朝田艺蘅在《煮泉小品》中,把白茶说得煞是可爱。他说道:“芽茶以火作者为次,生晒者为上,亦更近自然,且断烟火气耳。生晒茶沦之瓯中,则旗枪舒畅,清翠鲜明,诚为可爱。”读这样的文字,可愉情悦性,品这样的茶香,自然可近于一种禅悦。


茶界流行一句话:“世界白茶在中国,中国白茶在福鼎”。福鼎有一种优良品种的茶树——福鼎大白茶,茶芽叶上披满白茸毛,是制茶的上好原料,最初就是用这种茶片生产出白茶。茶色为什么是白色?这是由于人们采摘了细嫩、叶背多白茸毛的芽叶,加工时不炒不揉,晒干或用文火烘干,使白茸毛在茶的外表完整地保留下来,这就是它呈白色的缘故,也是白茶最贴近自然、最引人遐思的缘故。


在福鼎太姥山风景区游览时,风泉下有茶馆,有人在饮茶,是汤色清雅的白茶。因为我们多问了几个关于白茶的问题,也被邀请一道喝茶,喝正宗的白毫银针。第一泡以92-95度温水泡在玻璃杯里,杯中茶舞,载沉载浮,汤色杏黄,香气清芬,直透肺腑,真是好茶!


喝着用泉水泡的上好白茶,聊着茶道茶艺,自然又被引到“禅茶一味”的话题上来了,就说起了日本的禅茶大师千利休。他有一首流行很广的“茶禅诗”,竟是这样写的:

先把水烧开

再加进茶叶

然后用适当的方式喝下去

那就是你所需要知道的一切

除此之外

茶一无所有


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那雅趣、那理趣、皆在其中。今天喝白茶,好像最适宜用这诗来表达心中的感受了,好像一切真是这样简简单单,把水烧开,泡上茶叶,然后以适当的方式喝下去……茶就这么简单,禅就这么简单,生活就这么简单,捧一盏白茶在手,品一口清芬,品一种意趣。这,就是这一盏白茶给我一种禅悦了吧?!


这么一点“禅意”,弥足珍贵。

一盏茶香

春天说来就来了。

春风拂过大地,万物便苏醒了。我无比热爱的南方,植物开始疯狂地生长。 雨天也越来越平常,蒙蒙的春雨一下便是三两天,雷催电促,虫鸣鸟啼,此起彼伏,唤醒了沉睡在三月里的茶园。

老家有一片葱葱郁郁的茶园。记忆中是祖父开辟的,那茶树就种在屋后斜斜的山坡上。春天来了,那一垄垄茶树就像裙裾上柔和的褶绉,美丽温婉而又时常散发着清香。

每年清明前后,一棵棵茶树上就会冒出一个个鹅黄的嫩芽,点缀在一片片墨绿的陈年茶叶上,如星星般耀眼。等到嫩芽长到手指般长时,便到了采茶的好时节。

那几日,祖母会在天刚蒙蒙亮时叫醒我们,然后背上背篓带领我们到茶园采茶。春天的清晨,满坡的茶树还沉浸在一片朦胧的白雾里,放眼望去,一垄垄墨绿色陈年老茶树的顶端,长出了一大丛颜色鲜亮的新芽,每朵都是两芽一芯,玲珑剔透,形状极其相似。

那时,物质还相对匮乏。祖父是个嗜茶如命的人,家里所有茶叶都是自产自销。于是,每年春天,采茶便成了家里的一件大事,祖父把每棵茶树都看得格外珍贵,采茶的环节,都是祖父手把手教会我们的。

每次到了茶园,祖父都会不断地告诫我们说:为了不伤害茶树,为了让茶树在来年长得更加茂盛,采茶时,切忌用手一把捊,要一朵一朵仔细采摘。我们照着祖父的话去做,采茶时,只需站在茶树旁,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掐,还沾着露珠的嫩茶叶便被采摘下来了。

满背篓的茶叶背回去后,祖父把还沾着露珠的茶叶一股脑儿倒进簸箕里晾干,那时候白天是要干农活的,制茶叶只有留在晚上了。

在老家,制茶叶又叫炒茶叶。昏黄的灯光下,祖母在厨房不断地往灶膛里添柴火,不一会儿便把火生得亮堂堂。祖父坐在长条杉木椅子上,心满意足地吸完烟杆里的最后一口旱烟,便起身撸起袖子在清水里洗净了手。等厨房里的大锅烧红后,便把晾在簸箕里的茶叶倒进锅里,再用双手不停地绕着圈儿翻炒,片刻之后茶叶起锅。祖父把炒焉了的茶叶倒回簸箕里不停地用双手揉搓,揉成皱巴巴一团后再仔细地把一些粗枝干分捡开,然后再放回锅里继续翻炒。如此反复几次之后,茶叶里的水分已经渐渐被烘干,涩味也随之被完全蒸发掉了。

此时,诱人的茶香久久地飘满了整个屋子,祖父把炒好的茶叶分成几份,倒进大大小小的几个茶叶罐子里装好,拧紧瓶盖,再放进屋角的木柜子里。剩下的一些,便用来泡给亲友们品尝。

泡茶时,祖父把一早从村口挑回来的井水烧开,然后从茶叶罐里捏上一小掇茶叶放进茶壶里,用沸水冲泡后,把第一遍茶水滤出用来清洗茶杯,之后,再用沸水泡第二遍,不一会儿,一壶散发着清香的春茶便泡好了。祖父和几个好友坐在那儿,一边喝茶一边谈论着稼穑。

一盏茶香,一份温情。这种场景,至今想起还是温暖如初……

岁月在指缝间一晃而过,如今祖父已年过八旬,老家的茶园早已无人问津。只是,那一盏茶香,一直在经年的梦里回荡,从未离开。

【摘自2015年第4期《吃茶去》杂志;作者:林珊(江西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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