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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滇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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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36年,见证云南红茶的兴衰起落

当今说起云茶,大多数人直觉的反应是普洱茶。但你可知道,最先给云南茶叶发展带来突破,为云茶出口创汇作出重要贡献的其实是云南红茶(滇红)

1939年,“滇红之父”冯绍裘在云南凤庆以当地大叶种茶试制的第一批红茶投向海外,为当时的抗战换回了可贵的外汇;1958年,云南红茶在伦敦拍卖会上拍出国际红茶历史高价,“滇红”之名得此享誉全球,同年,这款云南红茶被国务院指定为外事礼茶,此后一直有“国茶”美誉;1986年,滇红金芽茶被作为国礼赠送给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名声远播,远销欧美30多个国家和地区,可谓盛极一时。

 

回顾云南近四十年的发展,茶叶给云南带来了巨大能量,方可作为云南茶业上的弄潮儿,协助云南茶业实现跨越式发展,是云南近四十年的茶业发展史中不可不提的人物。

 

纵观其人生,方可从有着中国茶界“黄埔军校”美称的安徽农大机械制茶专业毕业后,便与云南茶业结上了难解的缘分。1984年,他到昆明茶厂工作,先后任昆明茶厂生产科长、供销科长、副厂长,并参与、主持了昆明茶厂多项生产技术改造。36年来,方可亲历并见证了云南红茶发展的兴衰和起落。

以下为方可先生2020年1月15日的口述实录:

 

投身茶业,或许是命运的安排

 

1980年,我通过参加全国统一高考,被录取到了安徽农学院(现安徽农业大学,以下简称:安徽农大)茶叶系机械制茶专业,当时我们的系主任是王镇恒教授,王泽农、陈椽等现今非常有名的茶叶专家都是当时为我们授课的老师。

 

说到读大学和专业的选择上,其实对我来说一切都非常偶然。当时大学录取的方式与现在有很大区别,首先是按照分数看达到一类、二类哪个类别,再来填报志愿,志愿书上我只填了三所学校:第一志愿填报的是长春光学精密机械学院,第二是武汉工学院,第三是成都气象学院.但兜兜转转最后我被录取到了安徽农大。从专业的选择上看,我当时报考大学的初衷并不是学茶,而且在填报志愿时,我还特意选择了不服从调剂到“农林、石油、地质、煤炭……”等专业。虽然我来自产茶大省云南,但当时之所以这么选择,是因为那会儿我完全没有学茶的意识,另一方面,当时全国农业发展的整个大环境并不理想。

安徽农业大学


当时安徽农大茶叶系一共有两个专业,其中,茶叶专业主要是以种植和初制为主要学习方向,新开设的机械制茶专业则是在国家商业部主导下开设的,是一个集茶叶加工、茶叶审评和茶叶贸易为教学核心的专业,开设这个专业的目的是源于商业部发现茶叶是当时全国最大的一个出口创汇物资,其次,在这个体系中,还全国没有一个学校能够将茶叶的加工、审批和贸易这三大块紧密地结合起来,因此就委托了有能力办学的安徽农大在校设置了代培专业。1978年,该专业首次面向全国招生。

 

那个时候到外省学茶的云南学生不多,1980年,我在安徽农大读书时,全班也只有五个来自云南的学生。我们当时用的教材很多都是由老师自己编撰,就连书都是用刻蜡板印刷出来的,为安徽农大独有。那时在学校,六大茶类的加工是我们学习的基础,而更关键的是实践,这种实践机会直到现在很多地方都很难能够为学生提供,拿云南来说,云南就不加工乌龙茶、黄茶等,很多现实资源不具备;而当时在学校,我们有这些资源,从理论到实践都能学得非常扎实。

 

云南红茶:国家经济复兴中的“无名英雄”

 

1984年我学成毕业,工作由国家分配。我们专业的五个毕业生,其中两个被分到司法厅就业,另外三个则分别分到了云南省外贸局、云南农大和机械厅就业。我就是那个被分配到云南省外贸局(云南茶叶进出口公司属于云南省外贸局管理)的学生。后来,云南茶叶进出口公司又安排我到直属的昆明茶厂工作。

 

因为当时还处于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一个阶段,我所在职的昆明茶厂除了供应出口,同时还承担着以昆明市场为核心的内销市场的茶叶销售的供应。其中,对内供应的产品主要是昆明茶厂生产的滇绿系列、滇青(利用现在的晒青毛茶加工的成品茶)系列、花茶系列等,而云南红茶产品一开始并未向内销市场敞开供应。这是因为当时云南红茶属于国家指令性调拨茶类,也就是说,当时云南生产的大叶种红茶主要是调到中国的各主要出口口岸,与其他省的中小叶种产品进行拼配后再进行出口。

之所以采取这样的方式是因为中国是一个小叶种茶的生产大国,当时能够生产大叶种茶的只有海南、广西和云南,但海南、广西的产量都很少,云南就不同了,它95%以上都是大叶种茶。且众所周知,国际上是以红茶为核心的茶叶交易市场,中国茶叶出口能够满足国际需要的主流产品是大叶种红茶,中小叶种红茶不是国际主流产品,所以就出现了云南大叶种红茶产品与其他省的中小叶种红茶产品进行拼配后再进行出口的情况。另一方面,从价格和销量上来说,如果没有这样形式的拼配出口,中国茶叶在国际市场上的销价和销量都会受到很大影响,按照我的经验估计的话,中小叶种红茶出口到国际市场上只能卖中下游水平价格,但将云南大叶种红茶作为类似于“味精”调味剂的东西与中小叶种红茶拼配后,我们国家的红茶出口到国际上,价格就能达到中上游水平。所以,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们都说云南红茶在国家经济的复兴上起到一个无名英雄(味精)的作用。


1985年后,随着市场经济不断深入推行,云南红茶才得以以本真面目走向国际市场进行展示。当时,中国的出口物资主要是以广州进出口商品交易会(广交会)为核心平台对国际进行展示,我们云南红茶去到广交会上,很多欧美国家的采购商看到后,很惊喜,他们没想到中国还能生产出这样高品质且受外国人喜欢的红茶。也就是从那时起,云南红茶得到了市场和消费者的广泛认可,外销市场也迅速打开,很快就销往了30多个国家和地区。

 

云南红茶热销后,很多外商向中国政府提出建议:这么好的红茶,中国政府为什么不多多益善地来生产?但就当时条件来看,中国政府也有自己的考虑,如果不把云南大叶种红茶用作拼配,那么中小叶种红茶出口就会受到影响,价格也无法提高。

云南红茶不仅拓展了国外市场,也拓展了国内市场。从内销来说,中国原来也是以中小叶种红茶销售为主,比如东北、西北、华东地区,江苏丹阳、无锡、镇江、常州一带,包括广东区域等都是红茶的传统销区,这些市场在云南红茶还没有全面适应市场经济放开之前,主要消费的红茶还是以中小叶种红茶产品为主。这种消费形势的扭转也是发生在1985年后,在国内市场的拓展中,云南红茶凭借着滋味浓强、经久耐泡、价格实惠的特性,在市场中不仅得到了很多以前喝习惯中小叶种红茶消费者的喜爱,更得到了广东、华东、东北、西北等传统茶叶消费市场的认可,所以在内销市场上,云南红茶的拓展速度也非常迅猛。

 

茶类推广消费需要有群众基础

 

市场对云南红茶的高度认可一直持续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也因此,云南红茶成为了市场上相对紧俏的产品,国内市场几乎没有人会对它讨价还价。

 

也是在那个年代,云南茶产业中流传着一句话:“云南茶出口兴,茶产业就旺”,出口兴,指的就是云南红茶,当时普洱茶在出口方面占的比重并不大,此外,在内销市场,除了云南红茶外,云南的其他茶类在市场上基本上无法谈什么覆盖率。

滇红茶园


就云南绿茶来看,它口感苦涩度高、外形没那么漂亮、美观,很多喝惯中、小叶种绿茶的消费者不太接受;而云南普洱茶作为一个特殊茶类,主要是以出口东南亚地区为核心的外销市场,而绝对不允许内销,且当时所说的普洱茶是特指普洱熟茶,与现在所说的普洱茶是两个概念,如果追溯回去,那个时候普洱生茶我们叫它为“滇青”,也就有了青饼、青砖、青坨这样的叫法。

 

当时只有昆明茶厂承担着普洱茶的出口生产任务和昆明市场的茶供应,供应主要分两部分,一是对居民的供应,如:茉莉花茶系列、滇绿系列、滇青系列等茶产品供应,二是向涉外的宾馆饭店、旅游侨汇商店调供仅供外籍人士购买的普洱茶产品。

 

那个年代,外国人在昆明想要购买到普洱茶必须到涉外的宾馆饭店、旅游侨汇商店,比如:昆明饭店、翠湖宾馆、旅游侨汇商店,除去这些地方,想要买到普洱茶几乎是不可能的。此外,当时并不像现在这样外币流通,外国人进入到中国想购买东西,要先去用外币兑换成外汇券才能使用,所以,即便是外国人在国内想要购买普洱茶,也得先到中国银行换购外汇券,再带上外汇券和护照一起到旅游侨汇商店或涉外宾馆饭店的商品部购买。外宾购买都如此艰难,就更别说当地普通老百姓了。早年缺乏群众消费基础也是普洱茶在云南本土推广慢的原因之一。

 

云南红茶的衰落,得从企业改制说起

 

相比普洱茶的小范围供应,红茶则是昆明茶厂供应的主力军。可以说昆明茶厂是云南众多茶厂中比较早向国内市场提供红茶产品的茶厂之一,随着市场经济不断推行,茶叶销售开始逐步放开,各地县茶厂也紧跟脚步涉足内销市场,但主要还是以红茶为核心的内销。当然,涉足的多了,竞争也就出来了,价格也松动了。从中可以看出,当时大家对市场经济和云南茶产业之间的关系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而只是为了抢占市场,因此就出现了商家竞相降价销售的情况。

云南红茶的衰落,还得从企业改制说起。原来国营体系,现在变成私有,股份制,企业家追求的一定是利益最大化。改制后由于市场无序竞争非常激烈,从而导致企业利润逐渐下滑。作为一个企业来说,没有利润,就要想办法创造利润,然而所有的营销环节的利润没有了,就只能考虑从生产成本上创造利润,尽可能降低生产成本,这也是当时唯一可以主动调控的。因此,在红茶加工工艺上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晒红茶为代表的新工艺茶出现。

 

这一加工工艺变化带来的最核心的问题是品质的变化。甚至有消费者评价,新工艺下的红茶——以晒红为代表,根本不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他们接触到的云南红茶的那种品质与滋味;市场上对云南红茶的评价也从“紧俏商品”变为了“质次价低的商品”。种种因素的影响下,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云南红茶的热度开始全面下滑。

 

“晒红茶出现,是云南红茶衰败的最根本原因。

 

六大茶类不同的茶叶有不同加工工艺,红茶的工艺,是鲜叶经过萎凋、揉捻、发酵、烘干而制成,这也是全世界通用的工艺。从世界茶叶的贸易量中可见,销售100吨,其中有不少于70%的是红茶销售量,而这里面又有不少于80%的是CTC红碎茶的销售量。可以说世界茶叶的市场是红茶的市场。


在黑茶以前的五大类茶叶:绿、白、青、黄、红中,从内含物质变化来看,我们说它们最主要的区别就是茶多酚的氧化程度,为了便于理解我们也将其称为发酵程度。红茶是全发酵茶,茶多酚的氧化程度最重(氧化:oxidation)。而发酵与氧化这二个名词在英文里是二个不同的概念(发酵:fermentation)、(氧化:oxidation)。我们用发酵的概念去和外国人交流,红茶是全发酵茶,外国人听不懂,因为英文发酵这个单词的含义是指有微生物参与的,才能叫做发酵。实际上红茶是茶多酚氧化最重的茶,这是形成红茶品质的主要机理。所以我们都说在绿、白、青、黄、红五大茶类加工中,控制住茶多酚的氧化程度,就可以基本控制住茶叶品质了。

红茶第一个工艺,是萎凋。鲜叶在一定的条件下,均匀地散失适量的水分,使细胞胀力减小,叶质变软,便于揉卷成条,为揉捻创造物理条件. 伴随水分的散失,叶细胞逐渐浓缩,酶的活性增强,引起内含物质发生一定程度的化学变化,为发酵创造化学条件,并使青草气散失,挥发茶香。

 

茶叶萎凋有三种方式,日光萎凋、室内自然萎凋、萎凋槽萎凋。红茶制作过程中一般采用室内自然萎凋与萎凋槽萎凋两种方式,取决于制作量的大小,日光萎凋无法解决均衡失水率的问题,因而通常不被采用。晒红茶出现,成本降低至极致。这是云南红茶衰败的最根本原因。

 

第二个工艺是揉捻揉捻的目的是,在机械力的作用下,使萎凋叶揉卷成条。充分破坏叶细胞组织,茶汁溢出,使叶内多酚氧化酶与接触,借助空气中氧的作用,促进茶多酚氧化(发酵)作用的进行。由于揉出的茶汁凝于叶表,在茶叶冲泡时,可溶性物质易溶于茶汤,增进茶汤的浓度。

 

红茶加工中核心的问题是,茶多酚氧化(发酵)作用的进行,这就需要要更加充分地破坏细胞,我们只要看细胞破碎率就可以知道这个红茶好不好。因此,一款好品质的红茶其最关键的、核心的工艺我认为就在于揉捻,所以我们都说:揉捻足,百病除。

第三个工艺发酵完成后就到了最后一个环节——干燥。干燥的目的是:利用高温迅速钝化(破坏)各种酶活性(灭活温度85℃),停止发酵,使发酵形成的品质固定下来;去除水分到足干(含水量在6%左右),利于成茶贮藏;结合去水过程在制品塑性变化,缩小体积,固定外形;利用热化学作用发展香味,做火功,散发大部分低沸点的青草气味,激发并保留高沸点的芳香物质(不溶性碳水化合物焦糖化,形成红茶特有的蜜糖香)。因此,红茶的干燥方式只能是烘干。

 

这就是云南红茶制作所谓的基本工艺,也是全世界遵循的基本工艺。

 

我们回头来看,全世界的十三大茶叶生产国中,没有一个红茶生产国家是用“晒干”的方式来生产红茶的。现今云南红茶从那么辉煌的历史变成现在这么一个局面,也非常让人心痛。

 

复兴云南红茶,需要先提高品质,恢复传统

 

特别是到了2002年、2003年左右,普洱茶逐渐在市场兴起后对云南红茶造成了二次冲击。云南省内很多以生产红茶为主的企业都放弃红茶生产,转而投向了普洱茶。这样一来,茶区吹起了一股全民生产普洱茶的高潮,云南红茶的生产量随之下降,但这个过程中,大家没有意识到,云南红茶才是云南在国际市场上叫得最响的一道茶,覆盖面也是最广的。所以,云南红茶在历史上的声誉是远远超过现在的云南普洱茶的

 

普洱茶对云南红茶的冲击一直持续到了2010年左右。这期间云南红茶一直处在低迷发展期,大家觉得它的存在可有可无。实际上我们现在回头看会发现,造成云南红茶低迷的原因有很多种,首先是品质下降,我不敢说这期间市场上100%的云南红茶都是晒红茶,但至少有不少比例是按照晒红茶的方式来加工的;其次是云南茶业界没有清醒地认识到一个产业的发展不能只靠一个类别的茶叶做支撑,而应该以多茶类协同发展,这个产业才会兴旺。

晒红

所以到2007年出现普洱茶风波后,大家逐渐意识到了这个问题,2009年有商家开始将目光投向了古树茶,次年,部分生产厂家、营销者又开始关注起云南红茶……但他们也都并未从根本上分析造成云南红茶起落的原因,而强行地将普洱茶的一些理念嫁接到红茶身上。

因此,在恢复红茶的生产过程中,沿用了大家习惯的晒干方式来制作红茶,加之普洱晒青茶也是用晒的方式加工出来的,有人就把这种同样是晒出来的普洱茶具有越陈越香的品质嫁接到了晒红茶身上,宣称晒红茶也能越陈越香。从理论上来说,这种说法是不成立的,因为红茶经过发酵已经把内含物质转化掉了,也就是说它没有内含物质做支撑再进行后期转化了。并且,大家一定要记住茶叶的基本属性是饮品,饮品就要饮用,只有把茶叶喝掉了,产业才能健康、持续发展。如果都把茶叶存起来,而没有真正的消费掉,这对产业是非常危险的。我们可以看看,有哪一个茶叶生产大省、大国的茶叶主要是被存起来不喝的。

而且,过分地强调越陈越香并不是茶产业发展中应当追寻的理念。首先从茶的基本属性看,茶,它是个饮品,必须得有人消耗、饮用才会有市场,而且收藏是有限的,不能一味追求越陈越香。我觉得不论是普洱茶产业还是云南红茶,想要可持续发展还是得以品饮为核心,兼顾收藏。

说回红茶,从我个人的经历来看,很多身边人都反馈说现在喝到的云南红茶并不是心目中云南红茶该有的样子,与历史上大家记忆中的云南滇红茶相去甚远,从前记忆中的那种滋味很难再找到。

因此,我觉得云南红茶如果想要重振当年雄风,最根本的着力点还是要提高品质,恢复传统,晒红茶并不是我们云南红茶发展和追寻的线路。其次,如果我们还像众多普洱茶营销者口中宣传的那样,去做所谓的越陈越香、值得收藏的云南红茶的话,我想,云南红茶最后也不会有太好的出路;但如果我们把红茶当成是一个消费者日常能够快速消耗、饮用的产品来做,生产出安全、质优、价格合理的高性价比的产品,满足消费者的需求,我觉得云南红茶的复兴就有希望了。

注:部分资料与图片由方可老师提供

文:王娜
编辑:包琪凡

云南茶叶主产区应对疫情影响、促产业升级

  云南是我国大叶种茶主产区。茶业一直是该省社会经济的支柱产业之一,同时也是省内各少数民族脱贫致富的主要途径。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云南2020年春茶产销遭遇严峻挑战。为保护茶农利益、巩固脱贫成果,西双版纳等滇茶主产区政府联动企业,采取多项措施积极应对疫情影响,力保少数民族茶农利益。


  茶商进不来,又遇人工荒

  茶叶,是云南省传统优势产业。据云南省茶叶流通协会统计,2019年,云南省茶叶种植面积676万亩、茶叶总产量43.1万吨,均居全国第2位。全省共有茶农600万人,涉茶人口约1000万。

  其中,每年春茶的产量约占全省茶叶总产量的三分之一。春茶采销状况,对产业全年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疫情发生以来,西双版纳等主产区的春茶采收遭遇两大困难,即外地茶商不能进山收购,外地、外籍劳工无法上山务工。此外,云南省今年又遭遇罕见干旱天气,这也为春茶采收增添了难度。

  受这些因素影响,西双版纳州今年的春茶销量及茶农收入,均呈现较为明显的下降。老班章、新班章、南糯山等地部分茶农的销售营收降幅,甚至达到50%以上。

  政、企同想办法,力保茶农收益

  作为云南乃至全国代表性少数民族聚居区,西双版纳118.8万的常住总人口中,少数民族达78.54万人,占户籍总人口的77.9%(2018年统计数据)。仅重点产区勐海县境内,就居住着傣族、哈尼族、拉祜族、布朗族、彝族等25个民族。

  对于大部分少数民族群众而言,茶叶一直是其最主要的经济收入来源。截至2019年,西双版纳州全州茶园总面积131.05万亩,茶产业综合产值177亿元,从业人口36.2万人。勐海县茶产业综合产值55.94亿元,茶产业税收3.9亿元,占县级税收的41%。

  可以说,云南茶业发展的好不好,不仅关系着扶贫攻坚,对于民族团结进步也有着重要影响。

  疫情发生以来,当地党委、政府积极组织茶农生产自救。州、县相关部门深入每一户茶农家了解用工需求,登记后逐一进行解决,调动、组织人力帮助茶农采摘,力争把损失降到最低。

  另一方面,在茶商短期内无法进山的情况下,带领茶农创新营销模式,接轨互联网时代,广泛使用“直播带货”等销售手段。勐海县常务副县长杨佛海化身主播,为勐海茶代言,帮助茶农、茶企解决卖茶难题。

  政府引导下,企业也纷纷行动起来,与茶农共度时艰。

  七彩云南·庆沣祥茶业股份有限公司,是云南知名茶企之一。目前与西双版纳、普洱、临沧等厂区70余个茶叶初制所签订原料收购协议,辐射茶园面积10万余亩,带动茶农1000余户。

  今年,在自身经营亦受疫情冲击的情况下,企业筹措近千万元资金,按照“只高不低”的价格原则,投入春茶收购中。

  在有“普洱第一村”之称的老班章村,哈尼族茶农李向荣告诉记者,2019年自家春茶销售量为200公斤,收入200万元左右。今年销量虽然下滑,但七彩云南的收购均价保持在12000元/公斤,保障了自己售茶的利润水平。

  “从2007年落户西双版纳起,企业员工便和茶农摸爬滚打在一起。茶农既是合作伙伴,更像是兄弟姐妹。虽然企业自身因疫情面临经营压力,但我们还是决定尽全力保护好茶农的利益。”七彩云南品牌创始人、诺仕达集团党委书记任怀灿说。

  据了解,除保持收购价格不降,七彩云南还派驻专业人员,对茶农进行鲜叶采摘、摊晾、杀青、揉捻、干燥等环节的标准化技术指导,确保当季茶叶的品质安全,共同维护滇茶品牌形象。

  成就可喜,产业仍存短板

  随着国民经济发展及其促动的消费升级,市场对茶叶的需求量近年来水涨船高。在国家扶贫政策的有力引导下,少数民族茶农们通过种植茶叶,逐步告别了刀耕火种的贫困过往,踏上幸福安定的小康之路。

  在勐海县新班章、老曼峨等村寨,十年前还是石棉瓦、木头盖的吊脚楼和泥土路。如今,在政策帮扶以及七彩云南等茶企带动下,宽敞的水泥路连接各村,家家户户都建起了明亮洁净的别墅,很多人家购置的名牌汽车不止一台。不少茶农还在县城购买了住房或门面,子女在县城乃至省城昆明读书上学。

  据《2019年勐海县人民政府工作报告》显示,截至2018年,勐海县累计实现2个贫困乡、40个贫困村出列,7278户28554人脱贫,贫困发生率降至0.31%。“因茶致富”在这里已不是梦想,而是随处可见的现实。

  然而,成就喜人的同时,云南茶产业依然存在制约其未来发展的短板。

  首先是产业融合、协同发展理念欠缺。茶叶加工同质化严重,仍以“饼、砖、沱”为主,茶叶深加工及茶饮料、茶保健品、茶日化品等茶叶衍生产品的开发利用率低,在烘培、保健品等领域尚为空白,未能跟上现代生活方式与消费习惯。

  其次,质量安全体系建设的步伐滞后,行业监管、检测联动机制有待健全。部分茶区以及七彩云南等头部企业虽建立了古树茶标准、产品质量可追溯系统等,但打造云茶品牌的支撑力依然不足。

  此外,产业基础性人才支撑不足。茶叶企业、初制所等专业技能工人占比小,专业大户、种植能手比重低。专业的营销人员亦严重缺乏。

  产业链现代化升级,锁牢致富成果

  作为第一产业中附加潜力值最高的品类,茶叶如何把握消费需求与营销方式的快速变化,完成从地方特产到高质量品牌的蜕变,成为全面小康后摆在云南茶产业面前的新课题,而西双版纳州也有针对性地出台一系列措施,全面提升产业的现代化水平。

  产业升级,需要科技作引领。西双版纳州近年来大力扶持茶叶研究机构,加强茶叶资源的多功能开发应用研究,强化科技成果的转化利用,做到茶叶资源的“全价利用,跨界开发”,实现云茶资源的利益最大化。

  针对茶农整体文化水平不高的状况,州、县政府近年来与科研院所、龙头企业等合作,加强了对贫困群众种茶、制茶的知识普及和技术培训,提升本地茶产业的整体科技水平。

  目前,通过抓好茶叶绿色种植、加工,培训,仅勐海县就已有19545名茶农(其中建档立卡户5000余人)掌握了种茶、制茶的标准化技术。

  近年来,云南茶业加快了标准化进程。2019年,在产业主管部门的支持下,七彩云南庆沣祥制定了行业首个古树茶标准,并为旗下普洱茶产品制订“身份ID”,即从采摘、加工、包装、储运、流通和销售所有环节实现信息透明化,向消费者提供“从茶山到茶杯”的全程追溯。这样一套数字可信体系,有力促进了云南普洱茶行业的规模化发展。

  在提升产业品牌化程度上,当地政府积极拓展互联网等销售与传播新渠道,提高全国大众对普洱茶的正确认知;加强对普洱茶品质的管控,打好“生态、绿色、安全”三张牌,严厉打击以次充好、以新充老、恶意炒作等破坏和影响普洱茶形象的行为和企业;持续加强对普洱茶名优品牌的的支持力度,推进品牌建设。

  在发挥企业作用层面,政府鼓励茶企与农户构建利益联结机制。当地根据贫困户自身条件和脱贫需求,通过股份联结、租赁联结、订单联结、服务联结和劳务联结等方式,构建贫困户与茶产业新型经营主体的紧密型利益联结机制,多途径带动种茶贫困户增收脱贫。

  “全面小康后,我们企业将继续在政府引导下,保住致富成果,不倒退、不反复。这一目标的实现,离不开茶产业自身的品牌化发展,有赖于产业链的现代化升级。”七彩云南·庆沣祥茶业股份有限公司原料采购总监李文顺说。

  在布朗山七彩云南有机茶庄园,来自红河、楚雄、普洱及西双版纳州本地贫困农民近180余人,定居并工作在这里。七彩云南不仅为茶农支付人均2000/月的稳定工资,每户还提供免费的独立住房。子女处于义务教育期的,按月给予定额生活费补助。庄园还聘用周边傣族村寨农户100余人参加茶叶精拣,带动了周边新班章、老曼峨等村寨的发展。

  为进一步解决茶农迁徙、流动务工的后顾之忧,今年3月,由云南省光彩事业基金会与七彩云南品牌共同成立的“云南省光彩事业与诺仕达七彩云南留守儿童关爱基金”,在西双版纳勐海县设立首个“儿童之家”,旨在提升茶农子弟课余学习机会,呵护青少年心理健康。

  精准扶贫以来,仅勐海县茶企和合作社就开创务工岗位2.15万个,吸纳贫困人口务工就业1612名,月均收入3000元左右。全县120家茶企、合作社与5791户建档立卡户签订茶叶收购协议5940份,各茶业企业在贫困村收购茶叶1000万元以上,实现利益联结全覆盖。

  (责编:木胜玉、朱红霞)

  来源:中国网

为了因茶致富的七彩梦想

  云南是我国大叶种茶主产区。茶业一直是该省社会经济的支柱产业之一,同时也是省内各少数民族脱贫致富的主要途径。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云南2020年春茶产销遭遇严峻挑战。为保护茶农利益、巩固脱贫成果,西双版纳等滇茶主产区政府联动企业,采取多项措施积极应对疫情影响,力保少数民族茶农利益。

  茶商进不来,又遇人工荒

  茶叶,是云南省传统优势产业。据云南省茶叶流通协会统计,2019年,云南省茶叶种植面积676万亩、茶叶总产量43.1万吨,均居全国第2位。全省共有茶农600万人,涉茶人口约1000万。

  其中,每年春茶的产量约占全省茶叶总产量的三分之一。春茶采销状况,对产业全年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疫情发生以来,西双版纳等主产区的春茶采收遭遇两大困难,即外地茶商不能进山收购,外地、外籍劳工无法上山务工。此外,云南省今年又遭遇罕见干旱天气,这也为春茶采收增添了难度。

  受这些因素影响,西双版纳州今年的春茶销量及茶农收入,均呈现较为明显的下降。老班章、新班章、南糯山等地部分茶农的销售营收降幅,甚至达到50%以上。

  政、企同想办法,力保茶农收益。

  作为云南乃至全国代表性少数民族聚居区,西双版纳118.8万的常住总人口中,少数民族达78.54万人,占户籍总人口的77.9%(2018年统计数据)。仅重点产区勐海县境内,就居住着傣族、哈尼族、拉祜族、布朗族、彝族等25个民族。

  对于大部分少数民族群众而言,茶叶一直是其最主要的经济收入来源。截至2019年,西双版纳州全州茶园总面积131.05万亩,茶产业综合产值177亿元,从业人口36.2万人。勐海县茶产业综合产值55.94亿元,茶产业税收3.9亿元,占县级税收的41%。

  可以说,云南茶业发展的好不好,不仅关系着扶贫攻坚,对于民族团结进步也有着重要影响。

  疫情发生以来,当地党委、政府积极组织茶农生产自救。州、县相关部门深入每一户茶农家了解用工需求,登记后逐一进行解决,调动、组织人力帮助茶农采摘,力争把损失降到最低。

  另一方面,在茶商短期内无法进山的情况下,带领茶农创新营销模式,接轨互联网时代,广泛使用“直播带货”等销售手段。勐海县常务副县长杨佛海化身主播,为勐海茶代言,帮助茶农、茶企解决卖茶难题。

  政府引导下,企业也纷纷行动起来,与茶农共度时艰。

  七彩云南·庆沣祥茶业股份有限公司,是云南知名茶企之一。目前与西双版纳、普洱、临沧等厂区70余个茶叶初制所签订原料收购协议,辐射茶园面积10万余亩,带动茶农1000余户。

  今年,在自身经营亦受疫情冲击的情况下,企业筹措近千万元资金,按照“只高不低”的价格原则,投入春茶收购中。

  在有“普洱第一村”之称的老班章村,哈尼族茶农李向荣告诉记者,2019年自家春茶销售量为200公斤,收入200万元左右。今年销量虽然下滑,但七彩云南的收购均价保持在12000元/公斤,保障了自己售茶的利润水平。  

  “从2007年落户西双版纳起,企业员工便和茶农摸爬滚打在一起。茶农既是合作伙伴,更像是兄弟姐妹。虽然企业自身因疫情面临经营压力,但我们还是决定尽全力保护好茶农的利益。”七彩云南品牌创始人、诺仕达集团党委书记任怀灿说。

  据了解,除保持收购价格不降,七彩云南还派驻专业人员,对茶农进行鲜叶采摘、摊晾、杀青、揉捻、干燥等环节的标准化技术指导,确保当季茶叶的品质安全,共同维护滇茶品牌形象。

  成就可喜,产业仍存短板

  随着国民经济发展及其促动的消费升级,市场对茶叶的需求量近年来水涨船高。在国家扶贫政策的有力引导下,少数民族茶农们通过种植茶叶,逐步告别了刀耕火种的贫困过往,踏上幸福安定的小康之路。

  在勐海县新班章、老曼峨等村寨,十年前还是石棉瓦、木头盖的吊脚楼和泥土路。如今,在政策帮扶以及七彩云南等茶企带动下,宽敞的水泥路连接各村,家家户户都建起了明亮洁净的别墅,很多人家购置的名牌汽车不止一台。不少茶农还在县城购买了住房或门面,子女在县城乃至省城昆明读书上学。

  据《2019年勐海县人民政府工作报告》显示,截至2018年,勐海县累计实现2个贫困乡、40个贫困村出列,7278户28554人脱贫,贫困发生率降至0.31%。“因茶致富”在这里已不是梦想,而是随处可见的现实。

  然而,成就喜人的同时,云南茶产业依然存在制约其未来发展的短板。

  首先是产业融合、协同发展理念欠缺。茶叶加工同质化严重,仍以“饼、砖、沱”为主,茶叶深加工及茶饮料、茶保健品、茶日化品等茶叶衍生产品的开发利用率低,在烘培、保健品等领域尚为空白,未能跟上现代生活方式与消费习惯。

  其次,质量安全体系建设的步伐滞后,行业监管、检测联动机制有待健全。部分茶区以及七彩云南等头部企业虽建立了古树茶标准、产品质量可追溯系统等,但打造云茶品牌的支撑力依然不足。

  此外,产业基础性人才支撑不足。茶叶企业、初制所等专业技能工人占比小,专业大户、种植能手比重低。专业的营销人员亦严重缺乏。

  产业链现代化升级,锁牢致富成果

  作为第一产业中附加潜力值最高的品类,茶叶如何把握消费需求与营销方式的快速变化,完成从地方特产到高质量品牌的蜕变,成为全面小康后摆在云南茶产业面前的新课题,而西双版纳州也有针对性地出台一系列措施,全面提升产业的现代化水平。

  产业升级,需要科技作引领。西双版纳州近年来大力扶持茶叶研究机构,加强茶叶资源的多功能开发应用研究,强化科技成果的转化利用,做到茶叶资源的“全价利用,跨界开发”,实现云茶资源的利益最大化。

  针对茶农整体文化水平不高的状况,州、县政府近年来与科研院所、龙头企业等合作,加强了对贫困群众种茶、制茶的知识普及和技术培训,提升本地茶产业的整体科技水平。  

  目前,通过抓好茶叶绿色种植、加工,培训,仅勐海县就已有19545名茶农(其中建档立卡户5000余人)掌握了种茶、制茶的标准化技术。

  近年来,云南茶业加快了标准化进程。2019年,在产业主管部门的支持下,七彩云南庆沣祥制定了行业首个古树茶标准,并为旗下普洱茶产品制订“身份ID”,即从采摘、加工、包装、储运、流通和销售所有环节实现信息透明化,向消费者提供“从茶山到茶杯”的全程追溯。这样一套数字可信体系,有力促进了云南普洱茶行业的规模化发展。

  在提升产业品牌化程度上,当地政府积极拓展互联网等销售与传播新渠道,提高全国大众对普洱茶的正确认知;加强对普洱茶品质的管控,打好“生态、绿色、安全”三张牌,严厉打击以次充好、以新充老、恶意炒作等破坏和影响普洱茶形象的行为和企业;持续加强对普洱茶名优品牌的的支持力度,推进品牌建设。

  在发挥企业作用层面,政府鼓励茶企与农户构建利益联结机制。当地根据贫困户自身条件和脱贫需求,通过股份联结、租赁联结、订单联结、服务联结和劳务联结等方式,构建贫困户与茶产业新型经营主体的紧密型利益联结机制,多途径带动种茶贫困户增收脱贫。

  “全面小康后,我们企业将继续在政府引导下,保住致富成果,不倒退、不反复。这一目标的实现,离不开茶产业自身的品牌化发展,有赖于产业链的现代化升级。”七彩云南·庆沣祥茶业股份有限公司原料采购总监李文顺说。

  在布朗山七彩云南有机茶庄园,来自红河、楚雄、普洱及西双版纳州本地贫困农民近180余人,定居并工作在这里。七彩云南不仅为茶农支付人均2000/月的稳定工资,每户还提供免费的独立住房。子女处于义务教育期的,按月给予定额生活费补助。庄园还聘用周边傣族村寨农户100余人参加茶叶精拣,带动了周边新班章、老曼峨等村寨的发展。

  为进一步解决茶农迁徙、流动务工的后顾之忧,今年3月,由云南省光彩事业基金会与七彩云南品牌共同成立的“云南省光彩事业与诺仕达 七彩云南留守儿童关爱基金”,在西双版纳勐海县设立首个“儿童之家”,旨在提升茶农子弟课余学习机会,呵护青少年心理健康。  

  精准扶贫以来,仅勐海县茶企和合作社就开创务工岗位2.15万个,吸纳贫困人口务工就业1612名,月均收入3000元左右。全县120家茶企、合作社与5791户建档立卡户签订茶叶收购协议5940份,各茶业企业在贫困村收购茶叶1000万元以上,实现利益联结全覆盖。

  (来源: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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