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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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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沧有一个因茶得名的寨子-茶寨



贡茶寨
隶属于云南省临沧市云县大寨镇文丰行政村,直线距昔归26公里、那罕19.6公里、纸山箐8.2公里、昔元6.6公里,地处大寨镇大寨行政村北,东隔河邻文蚌,北连鱼塘组,西接棠梨坝村,西南与大寨村福寿组交界,为澜沧江支流勐麻河畔,因历史上茶寨的茶叶和纳贡田的米作为贡品上贡到大勐麻土司而得名茶寨。

贡茶寨位于世界茶树和茶文化起源中心的云南临沧,临沧是普洱茶原产地和滇红茶、大叶种蒸青绿茶的诞生地、是中国最大的红茶生产基地和普洱茶原料基地。贡茶寨地处临沧邦东大雪山东北支脉东端,地处横断山系澜沧江山脉北延部分,属滇西纵谷区,亚热带低纬高原山地季风气候。
       贡茶寨是大勐麻土司管辖辖区内人工栽培茶树最早的村寨之一,上贡到土司家的茶叶自明代便是大勐麻土司进行礼仪活动和祭祀的贡茶,亦在道光年间上贡到北京得道光皇帝封为贡茶,现尚有600多年的人工栽培型古茶园保留。



                                “文章瀚博古文丰,茶韵飘香贡茶寨

1、  1707年获时省府认可,在尧上开办 “文宫小学”,汉语教育推动了云县的文明进步,为云县志最早的官办小学,赵家花园的古柏、丹桂、进士石、进士纪念碑、以上无不在诉说着此地自古以来文化丰盛,取文化丰盛之意得名文丰,贡茶寨是大勐麻土司管辖区域内人工栽培茶叶最早的村寨之一,因历史上贡茶寨的茶叶到土司家,自明代以来便是大勐麻土司进行礼仪活动和祭祀的贡茶,而得名茶寨。


贡茶寨岩茶山
      据唐代茶圣陆羽在《茶经》中所写,茶者“上者生烂石,中者生砾壤,下者生黄土。” ”陆羽遍寻茶源,并对产茶之地进行总结,他认为茶之上品出自烂石,所谓烂石,是指风化较完整发育良好且未种植过作物的碎石土,其矿物等养分齐全,结构良好,为茶树生长的上佳之地,所产茶叶数量稀少,品质亦更高。
2、岩茶山:为一整块石头经风化而成,石上种植于明、清、民和改革开放各时期茶树数百颗,古中小树并存,上百颗茶树独生于一整个经风华的石头之上,乃世间罕有。



3、马道嗞(:史载“明洪武十八年(1385),麓川(今瑞丽)土司思伦法率众10余万人攻景东,打通临沧地区通往景东等地道路”。缅宁(临翔)至景东的驿道(东北线)由县城起,经丙兔、五台坡、璋珍、邦包,到邦东街,过澜沧江嘎里渡入景东,从邦东街往北,经大石(云县大朝山西镇),到勐麻(云县大寨),再到云州(云县城),是当时盐茶等大宗贸易往来的主要干道。当时马帮盛极一时,拥有骡马少则二、三头,多则数百头,大马帮并配有武器。密林深处随时可见“山间铃响马帮来”。
       在茶寨寨子脚有一处坡很陡的道路,古时马帮来到这里的时候上很陡的坡,使劲到嗞起嘴漏出牙齿来,得名马道嗞,从马道嗞南线到邦东那罕昔归马台、北线至云州过凤庆大理达昆明,西进棠梨坝、官房到蚂蚁堆、勐莱坝到耿马孟定出缅甸,东过纳贡田出糯洒栗树到景东、虽然山川险阻,万水千山,途中行旅艰难,既无舟楫之利,又无车马之便,交通运输仅靠人背马驮,然商业贸易尚称发达,流通亦畅,内、外贸易均备,国外运至缅甸腊戌、仰光;省内到云县、耿马、景谷、墨江、昆明诸地,经马道嗞向国内外输送茶叶等产物,马道嗞是茶马古道上重要的交叉路口。



3、古茶园 600多年的人工栽培型古茶园,该茶园属于高密度规则并排种植,茶树基围达110cm左右,期间经多次矮化,是贡茶寨作为大勐麻土司管辖区域内最早栽培茶树的村寨的有利见证。





从曼松的贡茶诅咒说开,聊聊战争带来的古六大茶山繁荣

曼松,一座因“贡茶”而传奇的茶山,这里是古时的茶山交易中心,也是如今一茶难求的珍品。然而,贡茶一事,带来曼松的不只有辉煌与荣耀,还有苦难与诅咒。

解读曼松,不仅能一览普洱贡茶的兴衰,更能探索被隐藏的古六大茶山始兴原因,今天这篇专题文章,就让我们从曼松的贡茶诅咒说开,聊聊战争带来的古六大茶山繁荣。


曼松的王子坟之谜

曼松的第一个标签是王子坟,传闻中在这座不起眼的土包里,埋藏着某位身世显赫的王子,具体则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认为,埋藏在此的是朱家皇帝,当年李定国拥永历帝在昆明登基,建立“南明”,清康熙年间,吴三桂剿灭南明李定国,皇族在逃亡时,一个16岁的少年在家仆的帮助下,避开官兵的追杀,逃往曼松,投靠一姓李的人家。

而李家为掩护该少年,对外谎称是“患怪病的义子”,并举家迁往四家寨避难,多年以后,李家人才公开其真实身份:该少年是南明永历皇帝朱由榔的儿子(一说是侄子),并带村人将其埋在山顶,还为王子坟挖了防护沟,此山便被称为“王子山”。

实际上,从永历帝登基,一直到吴三桂将他从缅甸索回,并杀死在昆明,没有任何史料记载他有过皇子,因此,即使李定国最后死在勐腊,曼松山的王子坟,也不可能埋的是永历帝的皇子。

另一种说法则认为是南昭王子,南诏国从开国君主“细努逻”到最后一代舜化贞,前后经历165年,历十余代。当南诏权臣郑买嗣从通海、元江一带发兵,导致南诏灭国时,南诏王子逃难的路线应该是从景东、普洱到倚邦,顺河谷南逃至曼松的彝族聚居区。

这一说法可以从宗族姓氏的变迁中去推测,南诏王室本姓蒙,亡国后,分别改姓左、罗(与“课”同音),而曼松绝大部分是彝族的香堂人,大姓是罗、李,其中李姓在南诏时期又是官宦人家,与蒙姓皇族通婚存在通婚,因此从逃亡路线和宗族血缘来说,这种说法都相对站得住脚。


九州通及的龙脊大道

无论真相如何,只剩一座矮矮土包的“王子坟”,依然成为历史中的陈烟,与之相比,与古六大茶山的辉煌紧紧相连的这条“龙脊路”,承载的历史感明显更为厚重。

都说倚邦老街那条斑驳的石板路遗迹是当年“龙脊路”,实际上,顺曼松山,依着“王子坟”,也有一条人工修筑出来的大道,以今日的眼光看来,这条大路也称得上宽阔,而在当年,这更是一条行人往来,商旅不绝的“高速公路”。

这条完整的“龙脊路”,龙头在倚邦的石板道,龙尾就在曼松丫口,从龙尾走出,共有四条通道在这里交汇,一条通向老挝,一条可至越南,一条通向缅甸,一条直达普洱,堪称“九州通及”。

当年这条承载着马蹄铮铮,川流不止的繁华商道,如今已被草丛树木所掩盖,只有历经磨难后仍宽宥的路基,在诉说着当年的历史。

深在群山的倚邦和曼松,当年能有这样一条马蹄铮铮,川流不止的通天大道,是因为古六大茶山的繁荣,而古六大茶山的繁荣,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有人说是因为曼松茶的传奇贡茶史,相传明朝万历年间,曼松茶被献给了爱喝绿茶的明宪宗。这位皇帝一口品出了曼松茶的神异之处,冲泡后的茶叶条索,竟又能笔直地树立在白色的茶碗中,引得龙颜大悦,大喜道“大明江山屹立不倒”,随后便指定曼松茶为皇室贡茶,但传说毕竟是传说,当不得真。

二战之后,美苏的冷战与备战给世界带了深远的灾难,也极大地促进了以航天技术为代表的科技发展;60年代,中苏交恶后,中国以加强国防为中心,开展了艰苦的战略大后方“三线建设”,为中西部地区带去了技术的种子,在这里,陆离也大胆提出一个假设:古六大茶山的始兴,正源自于一场可能发生的战争。


因战而兴的贡茶山

象明乡是版纳唯一的彝族,尽管明清时期有大量来自江西、湖广、石屏等地的汉人来到这里,但经过上百年时间的洗礼,人们早已适应了当地的生活习俗,与村寨、茶山融为了一体,成为了地道的彝族香堂人。

然而,曼松似乎是个例外,如今的曼松村由古曼松迁居而来,这是一个彝族村寨,但这里所讲的彝话,却只在象明山的几个村寨才能说得通,这里也少有云南彝族的习惯,其房屋建筑和生活习俗,反而更贴近川西坝子的风格,问及村里的老人,答曰:“老祖宗说我们是打仗过来的。”

打仗?在这样的大山深处,为什么要打仗?和谁打的仗?这就不得不提到那位著名的民族英雄——李定国。据史料记载,当年,李定国随张献忠的大西军攻陷成都后,曾在川西募人补充兵员,在清军的蚕食下,李定国又从四川退入云南,拥永历帝建立“南明王朝”,保山磨盘山一战后,吴三桂击溃南明主力军,李定国率残部进入勐腊,最后病逝在当地。

后来吴三桂的儿子又率清军进勐腊清剿残部,李定国的两个儿子,一个投降,一个带着部分人逃进勐腊的崇山峻岭,再无踪迹,他们的落脚地,会不会就是曼松?而所谓的“王子坟”,有没有可能是晋王李定国的儿子?

我们暂且按下不表,循着历史的车轮继续向前,吴三桂杀永历帝后,被封为平西王,在云南拥兵自重,只可惜,这样一位枭雄遇到了康熙大帝,康熙以天下靖平为由,命兵部停供了他的军费,两方的矛盾进一步激化。

养兵备战,不无需要海量钱财,此时云南经过十余年战乱,对蒙藏地区的茶叶供应大大减少,清兵入滇后,藏族迫切要求恢复茶马贸易,正中吴三桂的下怀,于是便以封疆大吏的职权,在今丽江永胜展开大规模的“茶马互市”,此事在《清史稿》和刘健的《庭闻录》中均有记载,足见规模之大,事态之巨。

自此,海量的茶叶进入蒙藏,大批的战马形成铁骑,无数的银两流入茶山,可以说正是因为战争的注资,古六大茶山才迎来了始兴,海量汉人才有了涌入茶山的动力,普洱茶也才有了发展的机会。

1729年,平定三藩之乱后,云贵总督鄂尔泰决定在云南实行改土归流,把元江分府升格为普洱府,并设思茅厅,将车里管辖的六大茶山划归思茅厅,形成江内六大茶山,同年8月6号,云南巡抚沈廷正式向清宫上贡普洱茶,普洱贡茶制度逐渐清晰,正如阮福在《普洱茶记》中所说:

“知每年进贡之茶,立于布政司库铜息项下,动支银一千两,由思茅厅领去转发采办...本地收取新茶时,须以三四斤鲜茶,方能折成一斤干茶。每年备贡者,五斤重团茶,三斤重团茶,一斤重团茶,四两重团茶,一两五钱重团茶,又瓶装芽茶,蕊茶,匣盛茶膏,共八色,思茅同知领银承办。”

从吴三桂开拓“蒙藏茶马互市”,到1729年设普洱府,短短数十年间,普洱茶已经从粗枝大叶的边销茶形象,过渡到以“蕊芽”为主,包装精美的贡茶,成为了风靡京城的皇家饮品。

曼松的贡茶诅咒

然而,对曼松来说,贡茶一事,既是恩赐,也是诅咒,普洱贡茶兴起后,被上行下效的官员层层剥削,在清代末期,上供给皇室的贡茶已达100担,而各级官吏吃拿卡要的数量竟多达200担,可以说当时的曼松贡茶,就是在从当时各茶山的茶农身上抽血,最终导致曼松山的茶民不堪重负,开始大规模地砍伐,烧毁古茶树,很多家族就此逃难,再也没有回到曼松....

经此一难,近万亩的曼松古茶园里,仅留下几十棵被刈过的古茶树,曼松的衰落似乎已成定局,好在,物是人非之后,这里的风土气候依然未变,更让人感到欣慰的是,一些有识之士精选曼松古茶树遗种,采用无性繁殖的方式,在“古法稀植”的理念下,栽种了1万多亩小树茶。


如今,曼松山的各类植被都受到了严格保护,茶树和其他乔木类交错杂生在茶园里,彼此保持合理间距,以平衡暴晒时间和湿度条件。如今曼松山植被繁茂,地面常年覆盖一层枯枝落叶,提供了丰富的自然腐殖质,让茶树得以吸收转化为自身的营养物质,快速成长,相信假以时日,曼松茶将会重现古时荣光。

从土壤内质理化指标来看,曼松的土壤为风化页岩土,属于一种酸性红壤土,有机质、速效钾、速效磷的含量都不错,含锌量尤其高,让曼松茶具有一种独特的鲜甜滋味,而茶农所说的“曼松土能遇水成泥,遇风成石”,其实就是说这里的土壤具备优良的透水性、保水性和通气性。

从茶叶内质理化指标来看,曼松茶的水浸出物为46.56%,带来了相对醇厚的茶汤,而酯型儿茶素含量竟然只有2.26%,在普洱茶产区实属罕见,也解释了曼松茶基本品不出涩味的原因,再加上3.67%的咖啡碱含量和4.97%的游离氨基酸含量,形成了曼松茶柔甘顺滑,鲜醇爽口,香气高雅,回味无穷的惊艳口感。

从辉煌的贡茶指定地,到饱经沧桑的苦难之地,曼松茶是古六大茶山繁荣的见证者,更是厚重普洱茶历史的书写者,洗尽铅华,苦尽甘来,愿曼松茶还能迎来属于自己的大时代。

来源:陆离茶寮,信息贵在分享,如涉及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云南贡茶2.0:从叙述历史到创造历史

继名山古纯热之后,云南贡茶兴起。名山古纯玩稀缺资源,名山贡茶是资源、技术与历史文化的三大综合,有利于茶企打造品牌经济。去年,我围绕曼松与困鹿山,分别为两家茶企构建了不同的大名山贡茶产业开发模型。此文为云南贡茶的产业开发与品牌打造的一些思考……

云南茶产业远不止是古茶与古茶山,勐海味、勐库大叶种、易武贡茶等,都是可以包纳古茶山但产业想象空间远超古茶的原产地公共品牌定位。

请上帝喝茶工作室总结的云南贡茶体系:贡茶按级别来分,有土司贡茶(头人贡茶与傣王贡茶)、缅王贡茶、天朝贡茶(皇家贡茶),最珍贵的是皇家贡茶中的“岁贡”。土司贡茶的代表是冰岛茶。缅王贡茶的代表是景迈茶。皇家贡茶有易武贡茶、曼松贡茶、倚邦贡茶、困鹿山贡茶、迷帝贡茶、须立贡茶、白龙须贡茶。贡物的目的有四,满足封建特权阶级对奢侈品的需求、交税(地方特产实物税)、交保护费(进贡效忠)、以朝贡的名义与天朝做生意。四大贡茶文化地标,易武贡茶、曼松贡茶、倚邦贡茶、困鹿山贡茶,都是皇家贡茶。瑞贡天朝有两个时期——土贡与岁贡,土贡是地方官员或民间乡绅主动向朝廷进贡,属于自发行为,岁贡是朝廷觉得当地这个物产特别珍贵或重要,纳入国家的贡茶制度,每年按照明文规定严格采办上贡。从雍正9年(1731年)到光绪末年(1904年),古六山的岁贡史有173年,分为两个中心——以倚邦为中心到以易武为中心……

古树茶是树龄语境,贡茶是历史语境。克罗齐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故,云南贡茶2.0,要从叙述历史到创造历史。

去年接了两个贡茶案子,今年想认真梳理一下面向未来的“云南贡茶”体系。云南贡茶的历史,不外乎来自历史文献与民间传说。故纸堆里的材料其实少得可怜,民间传说大抵是当代文人的合理性杜撰,再借原住民之口说出来。大家做贡茶品牌,炒历史文献冷饭,编各种传奇故事,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撞车,陷入贡茶价值的历史语境叙事同质化竞争。与其讲老掉牙的故事,不如创新,大张旗鼓做新时期的贡茶。老品牌可以倚老卖老,霸占历史资源高地,新品牌要靠贡茶2.0杀出一条血路。周虽旧邦,其命维新。苟日新,日日新。我们要做日日新的云南贡茶……

多创新吧,针对行业痛点!讲历史需要时间积淀,积淀不够的新品牌以创新为主。历史可以长期讲,坚持讲,其有个量变到质变过程。历史上的贡茶其实很苍白,要靠后人以现代观念创造历史。重述历史意义不大,创造性重构历史才有价值。我注六经,不如六经注我!

我对贡茶品牌的理解是,与其拼命炒历史文化冷饭,不如强调新工艺,新的产业开发模型,搞组织、制度与商业模式创新,打造后现代贡茶生活范……注意是后现代生活范,而不是让满清遗老遗少还魂。历史上的贡茶,其实就那么回事。这么多人捧,其实是商业需要。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贡茶,才是正解。与其食古不化,不如托古改制!

从构建企业品牌的角度讲,普洱茶的历史高地有“三老”:贡茶、老字号与老厂。老茶园,尤其是古茶园,虽然“古老”,厂商很难掌控核心资源,往往被茶农收了高地租,很难构成企业核心竞争力。这属于自然资源密集型的玩法,我们很难看到石油生产国走向技术品牌经济立国之路,而贡茶、老字号与老厂摆脱了只拼自然资源禀赋的玩法,走资本密集型与技术密集型之路,故容易塑造成技术品牌。其内核是技术创新品牌,外延是历史文化品牌。贡茶、老字号与老厂的历史,往往在行业中行成市场共识,能极大降低交易成本,而生产技术创新能降低生产成本、提升附加值,制度、信息技术与商业模式的创新,也能降低交易费用。故以技术、组织、商业模式与大数据为基础,以历史文化品牌为传播手段,是贡茶2.0的经典打法,其不光法古,更是在技术创新中超越了历史。创新为体,历史为用,才能开启云南贡茶大时代的方便之门。技术品牌是贡茶的根基,历史品牌是贡茶的灵魂,从业者不可不察!

加上“老品牌”,其实可以构建品牌打造的“四老”。但建国后,云南一直是茶叶原料与生产基地,2003年才占据产业价值链高端,之前长期处于产业链微笑曲线的底部,从事低附加值的茶园种植与生产,包括大益在内不可以言品牌。品牌不是企业注册了一个商标就叫品牌,其要有一套现代品牌运营的商业逻辑。中国在计划经济年代没有现代企业制度只有工厂,80年代西方的企业制度、市场营销与品牌管理才引入中国,经过消化,中国90年代才进入品牌时代。而被钉在产业价值链底层的云南茶产业,2003年才价值链高端化,2005年起赚了钱的云南茶企才有品牌意识,2008年整个行业才进入专业品牌运作时期,2013年以后才诞生全产业链品牌。云南茶品牌历史很短,要言老品牌,再过十年以后……

最后讲一下缺乏梳理的土司贡茶(头人贡茶与傣王贡茶)、缅王贡茶、天朝贡茶。

傣族先民,曾经生活在金沙江、洱海、滇池一带,深受古蜀国、楚文化影响。后南迁建哀牢国,被两汉征服,变为中华帝国的永昌郡。傣族向巴蜀人习得先进的茶叶种植文明,并改造中缅老挝的野生茶树……孟高棉族群的种茶民族,比如德昂族、布朗、佤,至少跟傣族杂居两千年,成为地方大民族——傣族的小弟,他们在山上帮傣族种茶,并将茶叶作为贡赋上交傣族一勐之主,坝子的勐也会将贡赋上交当地的傣王(比如车里宣慰使、孟连宣抚使)。这就是土司贡茶的来历,在纳贡社会,贡茶其实是交实物税,没什么稀奇的。

在封建领主经济制度下,土地都是傣王的,小民族与傣族老百姓种茶要交土地税与人头税,所以要向坝子的勐与傣王贡茶。小民族与傣族老百姓将茶叶交给地方大民族傣族,叫土地税贡茶。傣族交给缅王茶叶实物税,叫缅王贡茶。云南地方政府,交给清王朝的珍稀特产实物税,每年例办,叫岁贡。

在东方纳贡社会,有点价值的东西,都可以作为贡物上交封建领主或国家。普洱茶的贡茶,按接收贡茶的主体,可分为土司贡茶、傣王贡茶、缅王贡茶、天朝贡茶,中华朝贡制度备矣!

缅王贡茶,是由于缅甸东吁王朝太生猛,雄霸东南亚,明末车里归缅甸几十年,车里傣王将辖境分十二个承担缅贡的纳税单位,这是西双版纳之名的起源与缅王贡茶之始。清顺治,车里回归中国,但名义上跟勐连宣抚司一起还要接受缅甸雍籍牙王朝统治,向缅廷交“花马礼”。

文/白马非马 请上帝喝茶工作室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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