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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茶品味人生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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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品味红茶之美

月出鸟栖尽,寂然坐空林。

是时心境闲,可以弹素琴。

这是白居易在《清夜琴兴》中的句子,读来似乎觉得跟随着作者的文字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月下空林。

 

一张素琴,一袭素袍,一壶淡茶。当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里洒落,当琴声荡起池面的涟漪,当茶香乱了夜虫的鸣叫,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安宁。

 

 

 

这样的句子是中国人喜爱的,因为它唯美且富于境界,可以让人读来满口余香,让人心随诗动,兴致顿生。

 

王国维先生曾说过,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茶也是如此。失去意境,了无境界的茶只是一片没有灵魂的枯叶,而富有意境,且生境界的茶则不但是人类的健康饮品,更是人类的精神饮品。

 

 

 

正山堂,用四百年岁月织染红茶之美妙意境,将红茶之美上升至高格境界,让红茶品饮者在红茶的独特香韵中感受茶茶之境、茶人之境与茶禅之境的层层递进,在高端红茶中享受茶与人生的完美结合。

 

真正的好茶可以跟人的心灵对话,能够提升人心境界的。这种茶必定是融合了自然天地的智慧,自我完成真正的蜕变,才能够令茶汤香醇饱满、茶韵十足,才能够用茶丰富的内质元素来影响品饮它的人。

 

 

 

 

正山堂的每一款红茶皆是这样可以让品饮者进入高格境界,为他们的人生带来美妙变化的好茶。

 

正山堂的每一片茶叶皆来自钟灵毓秀的武夷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得日月光华照耀,得清风雨露养润,得花草蜂蝶相伴。

 

自然的气息和山川的灵秀都附着在这小小的一片灵叶之上。而正山堂传承四百余年的红茶制作技艺,让这些灵叶在老茶师的巧手之下被精心细待、巧揉慢捻。

 

饱含人生阅历的掌纹将对生命对人生的深刻理解融进每一次的揉捻之中,岁月的风华不仅柔润了茶叶的色泽,更是柔润了制茶人的心。

 

 

 

用心制作而出的茶叶,外形柔美,条索紧结,品饮之前细细观赏,宛如纤纤美人腰,婀娜多姿;乌润的色泽,饱经时光的淬炼,厚重却满是温情。

 

开汤之后,且不说汤色何等金黄清透,让人望之生喜,单单那扑鼻而来的花果幽香便早已清雅得让人不由地浮上笑容,仿佛手里捧着的不单单只是一杯茶,而是那衣着素雅,娉婷玉立着的姑射仙子,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静静观赏这杯中好茶,品闻着高端红茶特有的花果蜜香,在赏心悦目的茶汤里,也许品饮者望见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倒影,而是内心的恬淡与悠闲。

 

待到将茶汤啜入口中,那花果香便在口腔鼻腔胸腔里来回激荡,让人几口入喉后,只觉得满心满身都是这甜蜜宜人的红茶之香了,这时品饮之人只会对“沁人心脾”这四个字有更深的感悟与共鸣。

 

而茶汤不仅仅只是香,它的香醇鲜爽,它的甘甜顺滑,它的茶韵变化,更是让品饮者的舌尖有了一场红茶盛宴,带来无限的震撼与欢乐。

 

 

 

当这杯正山堂红茶即将饮尽,当心渐渐在红茶的香甜美好中沉静下来,那悠然不散的红茶之韵依然在身体里回荡着,轻轻碰撞着你的心灵。

 

也许这并不只是一杯色香味韵俱佳的上好红茶,也许这一次两次的品饮也并不只是一次简单的放松与休憩,而是这样美好的红茶用自己的灵气与内质为珍惜它读懂它热爱它的人们构筑了一个让人流连忘返的红茶圣境

 

在这个红茶圣境中,当品饮者逐渐深入地去探索与追寻,便会在那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心灵圣境。

周重林的这本书,讲的不只是茶道方法论

好多年了,时不时有人问我怎么提高写作水平、怎么把文章写好。


我当然明白,人家以为学者就是有学问的人,又把我当作学者(而且也写一点东西),因此才来问我写作的问题,虽然他们未必知道,我所理解的学者其实只是“学习者”。有时候还有人说我文笔漂亮,我也很清楚,他们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客气,或者只是为了“嫁祸于人”,把工作推给我,再不然,就是不知道文笔漂亮是什么意思,或没见过真正文笔漂亮的作品。


在我认识的人中,周重林的写作才是文笔漂亮的。



所谓文笔漂亮,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写得好。下面我想先说说重林为什么写得好,最后再说说我认为如何写得好,也就是如何提高写作水平。


重林明显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对语词敏感。对此,可以从他谈论“茶文化的好词系统”这样的文章中看得出来。另外,重林曾经写过一篇文章,“茶马古道20年:从学术概念到文化符号”,很多人以为这只是对一个现象的概括,我觉得更重要的应该是他对“茶马古道”这个语词或者符号更感兴趣才注意到时代的变迁。


这种能力从何而来呢?应该说,这只能是多方面条件综合的结果,而不会是单一因素直接导致的。如果不以天赋为托词而一定要在其中找出最突出的因素,我想可能是庞杂的、大量的阅读:正是在对各种相关的和/或不搭调的文字的阅读中,你才能够发现某种表达、某个语词不同于其他作品。正如张爱玲在自述中所说,读《红楼梦》读得多了,再读某个新的版本时就会觉得某个不同于旧版的词自己跳出来。


然而,“读万卷书”很容易读成书呆子,所以《礼记•学记》说“独学无友,则孤陋而寡闻”。治这种毛病,最好的方法就是“行万里路”。这种见解(我有意偏离了一点正解、俗解),好像是最先见于明末画家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卷20“画诀”中:“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胸中脱去尘浊,自然丘壑内营,立成鄄鄂。”董其昌说的是绘画(山水画),用于讨论写作,“行万里路”应该是增加阅历以及把书本知识与社会知识、实际知识互相印证并结合起来。实现这一目的最好方法是游学,去拜访各个地方、各个行业有才能、有修养的人,向他们学习,与他们讨论。读书重要,交游也重要,所以我们看到,历史上有贡献的学者,很少有像康德那样一辈子蜗居一地的例子。


最后,还要有一点“名利之心”。一个人总不想区别他人甚至超越他人,当然就不可能乐于伤精费神地花大力气去创造什么。甘于混迹于流俗就不能形成自己的风格,又没有贡献新的东西,这样写出来的文章能是好文章吗?对此有感觉的人,可以读一读重林的“生命是一场自我表扬”。


以上这四点,可以从这本书的游学、讲义、私聊这些内容中看得出来,也可以从重林此前的文章和著作中看得出来。


不过,这些讨论都还只是泛泛而谈,由于这本书是写茶的,而且上面提到重林所写的文章也不见于本书,所以接下来我再从茶的角度谈一谈这个问题。



茶是世界上最大的不含酒精的饮料,也就是说,除了酒以外,全世界喝茶的人最多。然而,喝茶却是一件非常私人的事情:不说有人喝茶、有人不喝茶,单是怎么喝茶这个问题,大家各有各的喝法、各有各的讲究或不讲究。对此,中国各地、各民族茶俗之丰富已经令人眼花缭乱,再加上国外更多地方与民族的茶俗,那就真是可以叹为观止了。


在这种背景下要写出新意,就要兼顾喝茶这件事的私人性与公共性。在写作上,这个问题表现为茶文化写作的方法问题。


重林的茶文化写作,摇摆于学术研究与文学创作之间。此前重林有“品茶三不点”一文,其实就是中国文人饮茶风尚的一篇简史。这篇文章基于对茶史文献的大量阅读,而专门选取其中关于饮茶风尚的文字,以时间为线索来比较饮茶风尚的观念变迁,既有自己的心得,又论及历史上许多大名鼎鼎的茶人,自然就容易不落俗套。他的《民国茶范》一书,就是把这种做法用于晚近历史阅读与写作的成功例子:民国去今不远,那么多名人都是读过大学的人耳熟能详的人物,他们都喝茶,这是公共性;但他们怎么喝茶、喝茶对于他们的学术、人生有着怎样的意义,却不是很多读过大学的人都了解的,这是私人性。



当年我和重林在云南大学茶马古道文化研究所为同事,都对云南的历史文化感兴趣,我正在从唐入宋,希望他可以从清入明,在元代会合。可惜他后来基本放弃了纯粹的研究,专以茶文化写作为本行,如今渐行渐远,很多人都把他当作是一个作家了。


举个例子,对于茶史的阅读和分析,重林“品茶三不点”是一篇有意思的文章,但是有的有趣细节被他放过了。


张源《茶录》“饮茶”条说:“饮茶以客少为贵,客众则喧,喧则雅趣乏矣。独啜曰神,二客曰胜,三四曰趣,五六曰泛,七八曰施。”其中的“神”字,或作“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哪一个字为是呢?


张源是明代人,生卒年不详。顾大典题张源《茶录》时说:“洞庭张樵海山人,志甘恬澹,性合幽栖,号称隐君子。其隐于山谷间,无所事事,日习诵诸子百家言。每博览之暇,汲泉煮茗,以自愉快,无间寒暑,历三十年,疲精殚思,不究茶之指归不已。故所著《茶录》,得茶中三味。余乞归十载,夙有茶癖,得君百千言,可谓纤悉具备。其知者以为茶,不知者亦以为茶。山人盍付之剞劂氏,即王濛、卢仝复起,不能易也。”顾大典(?-约1596)是明穆宗隆庆二年(1568年)进士,他说“余乞归十载,夙有茶癖,得君百千言”,可知其文大约写于1595年前后,此时他已得到张源《茶录》一书。又因为他说张源“历三十年,疲精殚思,不究茶之指归不已”而写成《茶录》一书,则张源应该在1565年左右已经事茶。


有了这个时间参照之后,我们再来看另一条材料,华亭(今上海松江)人陈继儒(1558-1639)《岩栖幽事》“品茶”条:“一人得神,二人得趣,三人得味;七八人,是名施茶。”这段文字与张源《茶录》“饮茶”条非常接近,张源和陈继儒的活动时间又相去不远,想来两个人的文字之间应该有继承关系,或者说当时南方的文人之间在这个问题上的观念比较一致。那么,既然陈继儒作“神”,张源也作“神”而不是作“幽”的可能性就比较大。



如果这一判断成立,当时文人的观念,一个人独自喝茶所追求的就不是不被人打扰的清幽之境,而是为了品味、追求茶的“神”。钱塘(今浙江杭州)人高濂(1527?-1603?)所著《遵生八笺》说:“饮茶,一人独啜为上,二人次之,三人又次之,四五六人,是名施茶。” 此书刊于明神宗万历十九年(1591年),其说法与前二说略有区别,但以都把喝茶的人多了就贬低为“施茶”来看,上述判断大致不误。



当然,我遗憾重林越来越成为(或被认为)是一个茶文化作家,并不等于我认为成为一个作家、一个茶文化作家有什么不好。周作人《喝茶》说:“喝茶当于瓦屋纸窗下,清泉绿茶,用素雅的陶瓷茶具,同二三人饮,得半日之闲,可抵十年尘梦。喝茶之后,再去继续修各人的胜业,无论为名为利,都无不可,但偶然的片刻优游乃正亦断不可少。”此之谓也。


最后再说说开头提到的事,也就是人家问我的问题。


前些年,几个朋友都问过这样的问题:怎样让低年级小学生不害怕写作文?


这个问题不难。我的答复大致是这样:让孩子每天给家人写一张字条,先不限内容、不限长短,也别管写得是否通顺。然后家长一定要认真答复(也写成字条),表示对他写的事和话感兴趣,和孩子建立起互动关系。这样持续一个月之后,可以要求孩子写自己的生活,比如学校里的经历、感兴趣的事情之类,能多写几句话就多写几句话(也不勉强其长短)。然后家长再认真答复,养成和孩子之间用书面语交流的习惯。这样几个月之后,就可以要求孩子每次写一件事情了,但是仍然不要在乎写得是否通顺以及有没有条理,只要告诉他们一点:可是试试不同的写法,看看怎么写能把事情说得更清楚、更有趣,让人想读、读后就像在现场看见一样。


一般都是过了几个月,我就得到了感谢:孩子不怕写作文了,甚至有的孩子还喜欢上写作文了。



这里边的道理其实很简单:第一,至少在汉字文化系统里,书面表达与口头表达是两种东西,要真正做到白话文运动提倡的“我手写我口”,并不是一种简单的技能,把事情说清楚的能力需要反复的训练(我至今还说话啰嗦),而口与手之间的转换就需要长时间的训练;第二,初学写作者最怕的是无话可说,原因主要在于不知道读者是谁,然后就会觉得不知道写什么,而这种练习一来就解决了这个问题;第三,好文章往往都是改出来的,除非你已经是个中好手,所谓文思泉涌、一挥而就的杰作,往往都是事先打了草稿的。


也有朋友一听这些方法就表示怀疑,对此,我的答复都是这样的:请问你写过几次一百字以上的微信或短消息?写清楚事情了吗?不必再发微信或短消息补充、修正了吗?然后他们就不说话了。


这是针对小学生的作文而言的。前两个月,有位大学教授请我推荐一两本提高汉语写作水平的教材,给硕士博士生用,说是他们字词句都还没理顺。


这就有点高看我了,但是又不好随便推脱。如果不论写作方法,重在怎么帮人家理顺字词句,我的建议是可以先要求他们这么做:首先,不准写长句子,例如一个小句不得超过一行,一个整句不得超过两行;其次,最大限度用口语写作,怎么说就怎么写,写好了之后在讨论会上给师生大声念一遍;最后,除了必要的限定词,尽可能不要用形容词。如果每天都这么写的话,坚持两个月就好了。


其中的道理也很简单:句子短了,就容易发现有错;口语化了,就不容易出错;练习惯了,就改好了。


其实写任何东西都要这样,包括你在万能的朋友圈所写的微信,we chat正是聊天之意。——总的来说,我觉得现在从中小学的作文课到大学里的写作课,往往都是把学生往文学写作上带,结果搞得他们在作文中越来越不会说人话了。高中女生嗲声嗲气的抒情腔调随处可见,就是一个明证。


这些当然不是写出好文章的全部条件,而是基本条件,也就是说,好文章的语词和句子莫不如此(但不排除为了避免雷同和单调而使用一些相反的策略)。更进一步,就是篇章结构的问题了,这个问题更复杂,容后再谈。举例来说,我认为八股文其实是一种很成功的篇章结构方式,回头看看那些痛斥八股文的言论,其实大都没有区分日常写作与文学写作,否则,为什么英语作文所谓的模版就有用得多?


再说一点,也见于重林的写作之中。上个月陪孩子读汪增祺《昆明的雨》,之后就此文讲过一次怎么写好作文。我的要点是:一篇好的作文,要么写出和读者有直接关系的内容,要求么写出和你有直接关系的内容,否则就很难写得吸引人。具体怎么写呢?那就像我们之间聊天一样写,但是尽可能不要说重复的话,然后多修改。另外就是多读书,慢慢地就知道怎么写更好了。


你看看,从重林的这本书,是不是可以证明上面讲的这些简单方法其实很有效?当然,是与不是其实都不太重要,我更在乎的是周作人所谓的“同二三人饮,得半日之闲,可抵十年尘梦”。

杨海潮

2018年火把节,在大理

 


文| 杨海潮,正在成为一个社会闲杂人员。 此文为《茶道方法论》 序言。                                

遇见普洱 | 复兴之光,一个茶人的寻茶路(三)

知行合一,深耕岁月方知味

“春天,我常常漫无目的地流浪在易武的山上。”

这样的言语承载的,是话语者达到何种情感饱和度,才会在这片土地上如此行走,一如热恋中的人一样的行止。

而这种状态郑少烘已经整整持续了十几年。

在这一个停电的夜里,达舜师兄和少烘先生秉烛夜谈,不过只持续了两三个小时。安心泡茶的我,却已感受到眼前这位年过半百的茶人,在易武茶山持续行走十几年之后,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片土地。

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少时读这样的句子,一直无法产生共鸣。走近茶人,才知此言非虚。人的感情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对所爱物事越了解,就会越沉醉。中年茶人的情感,像极一饼易武古树茶,随着岁月转化、沉淀、升华,而后变成一杯醇香的茶。

每一个年度,郑少烘都用许多的时间,去亲近易武的一个个山头,试着用自己的本心,去读懂易武的山和树。

对于郑少烘来说,茶叶是一种特别的叶子,它不仅是带着植物性、商品性,还是有灵魂、可以对话的东西。

“岁月知味”,用了“知”这个字,就是他要把自己主动去感知世界的主观放进去,用他自己的话就是:“知就是去认识去感知,不只去感知岁月留下来的味道,还要去感受茶叶的味道。不但要知新味,还要知老味,不但要知时间的味道,还要知易武的味道。”

然后把这种感知放进“岁月知味”的每一饼茶里面去。

易武有着厚重的历史,时光在大地上缓缓流淌,赋予了易武每一座山头独特的韵味。知行合一,既然知晓了山的秘密,懂得了山的禀性,郑少烘从2005年创立“岁月知味”品牌之始,就将选料重点放在易武茶区。

每年的易武茶区毛茶产量约为1000多吨,除去立夏与白露之间大约300吨的雨水茶,剩余总量大约还有近1000吨。“岁月知味”每年能稳定地从这些优质的普洱毛茶中收购三分之一以上的茶叶,这些茶叶基本出自海拔1200米以上的茶区,在接受最严格的有机农产品检验之后方可入库。

作为在易武茶区深耕十几年的茶商,郑少烘在麻黑、高山寨、茶王树和弯弓建立了四个有机认证基地,2012年起,他还加速向临沧的娜罕和昔归等优质茶区渗透,买断采摘权、购买古树,掌控了这些山头的核心资源。所有这些可供长达十年制茶的储备,可以支撑“岁月知味”在以后的岁月中进行茶叶的规模化运作。

易武的茶树树龄普遍偏高,是稀缺的资源;易武出产的茶曾为贡茶,历史的认证可以保证茶品的优良基因;易武茶区的产量比起同类型茶区更大,且片区中出产的茶呈现柔美特点的同时,还拥有不同的变化,能承载起市场不同的量化和需求。

“对茶叶的认知和情感只有落实到商业模式,才可能有持久性。”郑少烘毫不掩饰地说。

受各种因素影响,嗜茶之人在寻茶品茶藏茶的过程中,能遇到打动自己味觉,留下深刻味蕾记忆的普洱茶并不多见。郑少烘从接触普洱茶到真正进行品鉴收藏,到创立“岁月知味”,越来越深刻意识到,唯有自己做出高品质的好茶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创立品牌的初衷。

事实上,十几年的守候不长,但也不短,郑少烘认为,寻找好的普洱茶源和做出好的普洱茶叶,就像一个人自我修为的过程,认真做事的人只要坚持站在自己的认知上,知行合一,只管一步步去做就好了。真正的普洱好茶需要时间的发酵和岁月的酝酿,长久的时间和良好的储存会令人等到充满惊喜的好茶,做普洱茶生意的人都懂得普洱越陈越香的特性,所以都能耐得住寂寞。

“做事情还是不能马虎的,如实把易武茶天赋的特性韵味传播出去,让整个品牌和事业更纯粹一点。”

如今,让郑少烘颇感得意的是,“岁月知味”成立至今已成为业内唯一的纯正易武区规模最大、老茶存量最多的企业,并拥有易武千亩古茶树的有机认证。

十几年时间,弹指一挥间。往事历历,所有的执念与和解过程,被时间长河一拉伸,慢慢地形成了一个人独具的气质和内涵。每个个体都是不同的,对生活、对文化、对历史、对俗世、对这个世界的人、物、事的思考和悟道,往往随着岁月的推移有着不同阶段的表达和演绎。爱茶制茶的人,还会把这种认知渗透进自己待人处事格物的每一个出手之中,一如普洱茶,随着时间的推移,发生着许多神秘的变化。时间,让普洱茶的转化变幻无穷,最终抵达各种陈香,优雅而内敛,而这种有着良好根基的优良转化也会进入到每个爱茶之人的感官记忆之中,成为一种专属于他们的私人之瘾。

“岁月沉积,人生知味。”郑少烘说,“我的感受全都在这八个字里面了。”

从易武贡茶院出来已夜深,一轮明月照着小镇的夜。我们行走在易武的长街上,感受着茶山脚下夜的清凉。摄影师阿哲用单反长焦镜头对着这枚月亮不断地推拉着,忽然很感慨地说:“做茶的人其实都很辛苦,回去之后好好找几饼茶,学习如何去用心品一品。”

对于热爱品茶的人来说,寻找最能打动自己幽微神秘的味蕾需求的茶叶,是一年复一年的味觉寻香之旅。对茶人来说,找到能寄载自己对茶山的解读、茶叶的诠释、工艺的表达的茶叶,是一年复一年的不息追求;而对兼具前二者身份的茶商来说,茶就是江湖,或以茶寄志、或以茶问禅,或以茶为自己的起点,亦或以茶为自己的归宿。任谁也无法一语简单叙述茶与人的关系。

一切都在不断的变化之中。人如普洱茶,人与人的差异,一如茶与茶的差异。茶如此单纯又是如此深邃,只有饱经岁月沧桑却又保持着赤子之心的人才能与之相提并论。茶叶的美好与随时间沉淀下来的精华,值得爱茶的人,年年岁岁细细品评,慢慢认识。

从易武返回勐海的路上,我不禁问老陈:“为什么你如此钟情讲述易武?勐海茶厂大益的雄霸天下、下关茶厂的风花雪月、澜沧古茶的新军崛起、雨林古茶的品牌营销、冰岛的天价,等等,不也都是产业标杆吗?”老陈傻笑着说:“它们都是这个时代伟大的企业,就像大益已经是‘宇宙最大’的普洱茶品牌这个事实一样不容置疑。但是,站在时间的长度去看待当下,只有易武,可以容下所有人的野心与功名。它,不仅是百年贡茶古镇、茶马古道的普洱茶发源地,当今世界上所有拍卖会的古董普洱茶、号字级茶,基本都来自易武,易武不仅是普洱茶价值的制高点,更是普洱茶文化的源泉,也是当今保存风格最完整的古树茶产区。

普洱茶就像葡萄酒,易武是法国、易武是勃艮第,无论你从新世界的红酒还是旧世界的红酒开始喝起,最终,你都会沉迷于勃艮第。因为,品味,是一切的终极选择。”

本文节选自《遇见普洱》——复兴之光,一个茶人的寻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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