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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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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茶博会丨雅致东方•生活美学系列活动②—宋瓷官窑之美

如梦似幻的北宋官窑陶瓷纹路

土火相遇,绽放于文明之始的陶瓷之美

当我们沿着历史长河溯源而上,在漫长的岁月之前,在人类文明最开始的地方,一定能发现陶土的踪迹。

远古先人们抟土造陶瓷

祖先们抟土烧陶,进而后世化陶作瓷,文明与技艺镌刻于上,随着时光流转,代代相传,绵延不息。

制作陶瓷是一种土与火的艺术,是人类利用自然最早的尝试之一。

陶瓷的出现使人类得以进食经过高温处理的食物,改变人类饮食结构,促进体质发展,从而推动着人类文明的进步。

茶瓷相和,风靡于古今中外的文化之光

茶之清香,瓷之华美,相辅相成,相得益彰。

中国,是举世公认的茶之故乡,自神农始,悠悠数千年,茶香氤氲从未断绝,温润着一代代华夏子孙。

中国,亦是外邦诸国向往不已的瓷器古国,外国人口中代代相传的“China”,溢满了对中华瓷器之美的仰慕。

在那些远去的年代,沿着古老漫长的丝绸之路,沿着波涛凶险的海上丝绸之路,沿着崇山峻岭之间蜿蜒崎岖的茶马古道等,产自中国的佳茗美瓷,被源源不断地运往世界各地。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茶与瓷,向域外各邦描绘出了一个古老神秘的东方古国、一个繁荣昌盛的盛世中华。

宋瓷官窑,师法于自然之道的巅峰之作

民国大师陈寅恪先生说过:“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而造极于赵宋之世。”

总览二十四史,两宋文化绝对算得上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杰出代表,而宋文化的代表则又是赫赫有名的“两ci”——宋瓷和宋词。

与唐诗齐名的宋词,自不必多言,那些传唱千年的长短佳句,道尽了有宋一代的文人风情。

而宋瓷,于中国文化艺术史的影响,亦是不遑多让。

史籍记载,宋代有五大名窑,北宋官窑位列其一,它在青瓷艺术上的成就可谓是享誉世界,书写了中世纪我国文化艺术光辉灿烂的一页。

宋代文化在中国古代社会处于空前绝后的水平,宋瓷则是宋代文化的重要构成部分,是两宋文化的一朵绚丽奇葩。

北宋官窑开中国古陶瓷官窑之先河,是其后历代官窑所不能比拟的。

宋代官窑瓷,从造型到纹饰、从胎釉到形制都具有严格的规范,做工极为考究。

北宋官窑御用礼器为青瓷大系中独具特色的一类,纯天然矿石的选料,精湛的烧制技艺,即使到如今依旧还居于世界领先水平。

其器形要求合乎法度,色泽淡雅清幽,莹润如玉,洗尽铅华,儒雅内蕴,是古人尚玉、师法自然、当之无愧的巅峰之作。

上海茶博,一场跨越千年的宋瓷演绎

佳瓷难觅,属于瓷中珍品的宋瓷官窑,我们在生活中更是难以略其芳华。

室有佳人,不觅其颜;河有芳草,难窥其踪。

美好的事物,让人心向往之,却又不能亲身接近一睹风采,确是憾事。

5月28-31日,逛茶博、品佳茗、圆憾事、赏宋瓷。

作为每年华东地区备受瞩目的春茶盛宴,今年的第十八届上海国际茶业(交易)春季博览会将在往届展会各方面优中更优的基础上,特别开展【雅致东方·生活美学】系列活动,宋瓷官窑之美演绎是其重要的一项。

届时,在展会现场,将以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王东霞老师的作品为载体,以传承和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北宋官窑为重点,通过赴展观众的零距离接触,感受北宋官窑的独特艺术魅力和深厚文化内涵,领略华夏民族一脉相承的文化自豪感和认同感。

王东霞,女,北宋官窑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国家高级工艺美术师,河南省陶瓷艺术大师,中国陶瓷艺术大展金奖得主,中国工艺美术百花杯金奖得主,中国收藏家协会工艺品收藏委员会特聘艺术家,徐州市文化艺术促进会艺术顾问,杭州诺贝尔陶瓷有限公司艺术顾问,河南省女陶艺家分会执行会长,亚太收藏家最喜爱的陶瓷艺术大师。

孟红村,上海市收藏协会会员,河南女陶艺家协会会员,上海徽宗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总经理,东霞官窑传承谱系传承人,师承北宋官窑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王东霞女士。

禅茶述说

禅卧一柱香,茶枕半瓯泉;寒门出桂子,恶水度花莲。

西天伴佛苦,东土遇仙难;芸芸众僧愕,禅茶一味闲。

我们中国人,常常以“博大精深”自诩。但是,我们中国人,不会以“博大精深”自欺。说到“博大精深”,我们中国人总是盛气十足。但盛气归盛气,这一盛气之中,绝不含凌人的意思。因为,我们中国人的盛气,是有容乃大式的,是兼善天下式的。不像小气的东洋鬼子,吃人家饭,穿人家衣,却虚伪奸诈,不敬衣钵。也不像流气的西洋鬼子,干海盗事,发战争财,却厚颜无耻,横行霸道。在我们中国的“博大”里,有属于自己的基因(科学的说法),也有来自外部的宿命(佛家的说法)。我们因“外来”而“博”,“外来”也以我们为大。这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中国盛气的“博大”,在数千年里,在许多地方,都留下过难以磨灭的,深刻的印迹。其中最尽人皆知的,就是在我们中国落地生根,开花结果的“禅茶”。有时候,人们又会管它叫做“禅茶一味”。

“禅”是舶来之物。“禅”字在梵语里的意思是“静思”(“梵”字在佛教典籍中,是传说创造文字的人。“梵语”是古印度的书面语,佛经原著,都是用“梵语”来书写的)。佛教传入我们中国四百年后的公元520年,一个天竺和尚(“天竺”是印度的古称),来到中国,正好赶上,中国历史上文化发达却思想混乱的“南北朝”时期。这个和尚,鸿运当头,南朝的梁武帝,以高规格礼遇,将他“迎至金陵”。因为此时的南梁王朝,正值“处处见庙宇,家家有僧尼”,举国上下,一派佞佛景象。梁武帝是个会立法的皇帝,更是个会立佛的皇帝。他还是我们中国第一个以“儒释道”三教精神,治国,治官,治民,并把佛教当成国教的皇帝。这个时候,这个和尚,带着佛家禅宗思想到中国来,真可谓赶上了天时,碰对了地利,凑准了人和。这位来得巧的和尚,就是天竺禅宗第二十八祖,天竺人,“菩提达摩”。中国正宗心印派“禅”缘,就是从他“菩提达摩”开始的。之后,有了“二祖”。“二祖”之后,又有了“三祖”。“三祖”之后,又有了“四祖”。“四祖”之后,又有了“五祖”。“五祖”之后,又有了“六祖”。还有了“五家七宗”。还有了“南宗”、“北宗”。他“菩提达摩”做了“东土初祖”。也有人管他叫做“中华初祖”。

“茶”是我们中国的土产,是土生土长的土货。“土”的意思,指的是“乡土”的“土”,指的是“故土”的“土”。因为我们中国,是“茶”的原生地,是“茶”盛气的家园。

关于“茶”的原生地,有个西洋鬼子,另有一番“高”见。十九世纪初,这个西洋鬼子在印度服兵役时,见到那里有树高叶大的野生大茶树。他以“高”,以“大”,以“野”为根据,得出印度茶树的树种,就是茶树的原种,印度即茶树原生地的结论。很显然,这个西洋鬼子犯了一个站得不够高,看得不够远的错误。作为一个军人,如此错误犯在枪杆子上,就算跑靶,大方向总还不至于错。但作为一个学者,如此错误犯在笔杆子上,所失毫厘,恐怕除了千里之谬,还有千年之差。我们中国两千多年前,就有一部释词述物的小书,书名叫做《尔雅》,书中就有关于野生大茶树的文字。由此可见,这位西洋鬼子,还犯了孤陋寡闻的错误。其实,距离他所见印度野生大茶树不远的地方,也就是相同纬度的东方,正有着一片神秘的原始森林。在那里,生长着很多参天的野生大茶树,不仅如此,还有又古又老,树野叶大的“茶树王”呢。那个地方,就是我们中国的云南与四川。

我们中国“茶”的盛气,在西“禅”东进时,已经迎春秋,送冬夏,留香四千多年。而且还在花样翻新,步入精彩,走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堪称古典“茶”辉煌的顶点。那就是西“禅”东进二百多年时的大唐盛世。那就是西“禅”东进六百多年时的北宋末年。那就是西“禅”东进八百多年时的朱明王朝。在我们中国“茶”业史上(也是世界“茶”业史上),这三个阶段,都是划时代的路标。在大唐盛世里,古典的中国“茶”,气象万千,繁荣空前。在北宋末年里,古典的中国“茶”,走火入魔,工巧绝后。在朱明王朝里,古典的中国“茶”,洗尽铅华,返朴归真。八百年间,古典的中国“茶”,创世纪,绝人寰,空前中外,绝后古今,顶封了“茶” 的古典,绝顶了“茶”的经典。

这八百年,是我们中国“茶”,脱胎换骨的八百年。这八百年,也是心印“禅”派,塑身造型的八百年。在这八百年间,“禅”意“茶”香,相视莫逆,相映成趣,相濡以沫,相得益彰。渐悟顿悟,物竞天择,藏于名山,传之其人。“茶”最解“禅”的孤诣,“禅”最服“茶”的盛气。“禅”“茶”相投一味,互志风情。“茶”香给“禅”意提神醒脑,去春困,解秋乏,驱夏暑,逐冬寒,推“禅”梦渐门,现“禅”灵化境。

“禅”境心法,在五花八门启迪心智,各种各样崇尚慧觉的心法中,个性最为鲜明。跟一些只见手段,不见目的,只谈方法,不论结果的心法相比,“禅”的表现:是单纯,是直接,是洒脱,是练达,是不多事,是少废话,是没有迷途,是不会迷失,是没有招式,是不会沉醉。就像我们中国“茶”的心法——法道,法天,法自然,见心见性,感天动地。

不过,“禅”又是柱无根的“香”,有的时候,如果不用缠着布条的小竹棍去杵上一杵,就无法做到名符其实,表里如一。这条小小的竹棍,后来功能放大了,成了法器。在造型上,更加庄严,在法力上,更加凝重,并且有了一个神圣的名字——禅杖。禅杖的故事,就是从它用来“杵”醒困禅人讲起的。禅杖最初的造型,只是一根头上缠着布条的小竹棍。任务是在参禅人打瞌睡时,派过去杵上一杵。

我们中国的“茶”,则是长流的水。在“禅茶一味”的深入浅出中,携来百侣,流者途殊,香者归同。讲究的是:苦去同源,甘来一体,苦尽甘来,甘苦轮回。因为,“茶”苦离心甜最近,离渴望最近,离唤醒最近,离理想最近。

我们中国的“茶”,生性少言寡语,从不僧面佛面,虽以苦口张本颜色,却令世人心生敬畏。所以说,我们中国人的含蓄像“茶”。我们中国人的智慧也像“茶”。我们中国人的觉悟更像“茶”。西周初年,“太公望”(也就是“姜牙”,也就是“吕尚”,也就是“姜太公”)随武王伐纣。占卜结果不吉,“太公望”不信邪,把不吉的龟甲兽骨拿过来,丢在地上,用脚踩碎。然后,“太公望”率领大军,打了胜仗,掀开了西周王朝数百年历史的扉页。“太公望”所表现出的觉悟,“太公望”所张本出的颜色,“太公望”所揭示出的敬畏,无不径自我们中国的“茶”:有入味的“香”(“香”是指“道”),有尽心的“苦”(“苦”是指“志”),有造型的“水”(“水”是指“势”),有法相的“神”(“神”是指“智”)。不输于芸芸众僧的善果,不逊于“恶水”之中的“花莲”。虽然没有取道“观音”的多面,但却道出了“观音”的“善”变。芸芸众僧说,“禅”的深入,令人成佛。芸芸众生说,“茶”的浅出,使人成圣。

我们中国的“茶”,就像一支镜子。一支恭人祺己的镜子;一支洗心革面的镜子;一支博大精深的镜子(又“博大精深”了);一支透彻数千年的镜子。对于我们中国“茶”的这一盛气,最为心知肚明者,洵属与之互为君子(“寒门”之“桂子”)又互为知己(“恶水”之“花莲”)的“禅”家也。

【摘自2008年第5期《吃茶去》杂志;作者:罗向宇(北京),原题为“禅茶”】

一茶之水

(《吃茶去》杂志)茶从离开茶树的那一刻起,就期待着与水相逢;水从奔腾流淌伊始,就追逐着茶的踪影。茶与水是一对神奇的伴侣。茶因水而苏醒重生,水因茶而丰润甘美。

明人张源在其《茶录》中写道:“茶者,水之神也;水者,茶之体也。非真水莫显其神,非精茶曷窥其体。”张大复《梅花草堂笔谈》云: “茶性必发于水。八分之茶,遇水十分,茶亦十分矣;八分之水,试茶十分,茶只八分耳!” 两段话,讲的是一个意思:“精茗蕴香,借水而发,无水不可论茶也。”(许次纾《茶疏》)故欲治好茶,必先择真水。

真水即好水,即宜茶之水,无锡惠山泉是也。相传茶圣陆羽曾亲品其味,故惠山泉又名陆子泉。晚唐李德裕尤好饮之。他履任宰相时,不惜民力,从江苏无锡一路专设“递铺”,运送惠山泉水到三千里外的长安。此举,确系扰民苦民,遭后人诟病。然而,这位李相爷鉴水的本领确实了得。南唐尉迟偓《中朝故事》记载:“李德裕居庙廊日,有亲知奉使京口(今镇江)。李曰:‘还日,金山下扬子江中急水,取置一壶来。’其人忘之,舟上石头城,方忆之,汲一瓶归京献之。李饮后,叹讶非常,曰:‘江南水味,有异于顷岁,此颇似建业石头城下水。’其人谢过,不敢隐”。

北宋时,京都汴梁的文人雅士、达官贵人,乃至“肉食者”皆以惠山泉水作为相互馈赠的上等礼品。欧阳修请蔡襄(北宋著名书法家)为他书写《集古录》序文,后精选四件礼品作为润笔,其中就有惠山泉一瓶。

还有那位炳耀千秋的苏大学士,也是一位品茶鉴水的高人。苏轼在杭州任通判时,有故人赠他新茶。为了烹出真味,曾以诗向无锡知县焦千之索要惠山泉水:“精品厌凡家,愿子致一斛”。后来,皇帝御赐苏轼一小龙团茶,他专程赶赴无锡惠山。“独携天上小团月,来试人间第二泉。”(《惠山谒钱道人烹小龙团》)在他看来,只有以惠山泉试龙凤饼,方不负精茗之鲜馥,可谓双绝双美矣。

惠山泉为山水,是通过岩层裂隙过滤了的,杂质极少,且“味甘”而“质轻”。那位写过:“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中唐诗人李绅曾赞曰:"惠山书堂前,松竹之下,有泉甘爽,乃人间灵液,清鉴肌骨,漱开神虑,茶得此水,皆尽芳味也。”世人皆称惠山泉天下宜茶之水,诚哉斯言。

不过,也有不完全买账的,乾隆爷便是。乾隆有只小银斗,那是他择水、试水的“神器”。清《冷庐杂识》记载,乾隆每次出巡,常喜欢带一只精制银斗,“精量各地泉水”,如杭州虎跑泉、镇江中泠泉、济南珍珠泉等。按水的比重从轻到重,以轻者为上。量得惠山泉水斗重一两四厘,北京的玉泉山水,水质最轻,斗重一两。于是钦定玉泉山泉水为“天下第一泉”。此处插叙几句:普天之下,号称“第一泉”者,多矣。若细加考量,并非秉持同一标准,而是各持一端,各有各的说辞。比如,乾隆之所以把惠山泉定为“天下第二泉”,就是因为水质略重了些。他在《玉泉山天下第一泉记》中说的明白:“水味贵甘,水质贵轻,玉泉每斗重一两,他处名泉无此轻者。”、“则凡出于山下,而有冽者,诚无过京师之玉泉,故定为天下第一泉。”乾隆的评判标准是以水质轻者为上,兼及水味甘、冽(清冷)。

水之轻重,有点类似今人所说的软水、硬水。硬水中含有较多的矿物质(钙、镁离子和铁盐等),增加了水的重量。用硬水泡茶,茶汤味涩而苦。水以轻为美,乾隆知之耶。

据《清稗类钞》记载,乾隆出巡时,必载玉泉水随行。由于“经时稍久,舟车颠簸,色味或不免有变”。身边左右便把玉泉水纳入大容器中,做上记号,再倾入其他泉水加以搅动,待静止后,“他水质重则下沉,玉泉体轻故上浮,提而盛之,不差锱铢”,名曰“以水洗水”。

彼时清皇宫内饮水,均取自玉泉山。西直门是水车必经之门,亦称“水门”。每天清晨最先进出西直门的必是插着黄龙旗的运水马车。一辆辆在寒风中碾过城门下的青石板路,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时断时续,回响在熹微的晨光里。

其实,若论轻,雪水最轻。《金瓶梅》第21回《吴月娘扫雪烹茶》可谓曲尽其妙。西门庆正室夫人“吴月娘见雪下在粉壁间太湖石上甚厚,下席来,教小玉拿着茶罐,亲自扫雪,烹江南凤团雀舌与众人吃。正是:白玉壶中翻碧波,紫金杯内喷清香。”《红楼梦》中,妙玉最是“小资”,她招呼宝钗和黛玉到耳房中喝的“体己茶”,就是妙玉收藏了五年,从梅花上扫下来的雪水烹的茶。此等故事虽小说家言,却并非信口开河。古人称雪水为烹茶的“天泉”。融雪烹茶,一取其甘甜,二取其冷冽。乾隆皇帝“遇佳雪,必收取,以松实、梅英、佛手烹茶,谓之‘三清’”颇得雅名。唐代白居易的“扫雪煎香茗”,宋代辛弃疾的“细写茶经煮茶雪”,元代谢宗可的“夜扫寒英煮绿尘”,清代曹雪芹的“扫将新雪及时烹”等,都是赞美用雪水沏茶的。漫漫寒夜,三五惺惺相惜的知己,围炉小坐,煮雪烹茗,古人之雅趣也,不知这等诗情画意如今尚存乎?

品茗之事,文者自文,俗者自俗。那些为衣食而常年劳碌奔波的布衣草根,大抵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收藏梅花上的雪。烹茶煮茗主要靠井水。旧时不拘城乡,家家院子里都有一口水井,有客登门,几句寒暄之后,主人便走到爬满青苔的井口,抖动井绳,汲起一桶冬暖夏凉的井水,点火煮茶便是。这情景我并不陌生,故乡的水井至今还留在我童年的记忆里。

众所周知,如今的泉水、井水、雪水,乃至江河湖水的水质,远不及先前洁净。可径自取来饮用者,寥寥无几。如此,难为了众茶客。我们该怎样选择宜茶之水呢?

大体说来有“五字真言”,:水质要求活、轻,清;水味要求甘、冽。这是历代茶人择水、论水、评水长期实践经验的总结,也是现代茶人对泡茶用水的基本看法。其一,水源要活。流水不腐,活水有自然净化作用,泡出的茶汤特别鲜爽可口。“水不问江井,要之贵活。”(宋 唐庚《斗茶记》)其二,水体要轻。如玉泉山泉水,水以轻为美。其三,水质要清。水清则无杂质、无沉淀、无色透明,最能显出茶的本色。其四,水味要甘。“凡水泉不甘,能损茶味。”所谓水甘,即入口,舌尖有甜滋滋的感觉。咽下去后,喉中也有甜爽的回味,用这样的水泡茶自然美味愈美。其五,水温要冽。冽即冷寒之意,“泉不难于清,而难于寒”,“冽则茶味独全”。因为寒冽之水多出于地层深处的泉脉之中,所受污染少,泡出的茶汤滋味纯正。去年,我参加北京一盛大茶博会,看到有专用“泡茶水”面市。诘之,商家答曰,水源取自地层深处,是水温常年保持在5摄氏度以下天然冷泉水。我品了品,口感柔、软、甘、冽。

行文至此,我想结合日常饮用水作些述评。一是山泉水:从山岩断层细流汇集而成,富含各种对人体有益的微量元素,又经过砂石过滤,水质清净晶莹,用这种泉水泡茶,口感特别微妙。然而,山泉水并非随处可得,亦并非凡山泉水皆可饮。

二是江、河、湖水:属地表水,含杂质较多,混浊度较高,一般说来,用这样的水冲茶,效果不佳。但在远离人烟,又是植被生长繁茂之地,污染物较少的,仍不失为沏茶好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说:“其江水,取去人远者”,良有以也。

三是井水:属地下水,悬浮物含量少,透明度较高。但它又多为浅层地下水,特别是城市井水,易受周围环境污染,用来沏茶,有损茶味。若能汲得活水井的水沏茶,同样也能泡得一杯好茶。

四是自来水:含有用来消毒的氯气等,在水管中滞留较久的,还含有较多的铁质,会使茶汤呈褐色,喝起来有苦涩味。所以用自来水沏茶,最好用无污染的容器,先贮存一天,待氯气散发后再煮沸沏茶。

五是纯净水 :现代科学的进步,采用多层过滤、反渗透技术,可以将一般的饮用水变成不含有任何杂质的纯净水,并使水的酸碱度达到中性。用这种水泡茶,不仅因为净度好、透明度高,沏出的茶汤晶莹剔透,而且香味纯正,无杂味,鲜醇爽口。此外,质地优良的矿泉水也是较好的泡茶用水。

有了好水、好茶,再加之好茶具、好手艺,那果真称得上“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了。

【摘自2015年第5期《吃茶去》杂志;作者:袁振生(山西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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