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大红袍发展轨迹”一文有感

  在“中国茶叶”2010年第2期上看到载有“大红袍发展轨迹”一文。我第一看到这篇文章,是在收到杂志浏览目录后,随即通读一遍。总体感觉就是“麻木”,因近年来有很多人以茶叶专家、茶文化专家、茶史专家,历史学家等的身份来解读武夷茶。对此,也不知该将作者归于哪一类,或可兼有之……

 前不久,有一茶友向我提起,若要找武夷岩茶参考资料,有几篇文章可供参考…..其中就有“大红袍发展轨迹”一文,由于已看过一遍,所有有些印象,一经提到,就又看了一遍又一遍。本人作为当事人,如果再“麻木”,那就是等于默认该文章的说法,如果再“麻木”,那就是对事实不负责。武夷山茶业历史几十年来真面目不是这样的。尤其是武夷山大红袍的发展历史不能因要回避什么似的才这样写,现仅就御茶园名丛观察园(标本园);大红袍包装(含首款,第二款)如何首推市场;大红袍茶树(树苗)如何开始“引种”繁育发展的真实情况作一介绍:


 一、1981年在御茶园旧址垦建名丛观察园(标本园)。一共五坪,每坪一亩,共计五亩。(当时,整个地势似目鱼骨形状,种有地瓜及几十丛菜茶,后经扩大整理成五坪),用规格石切成人字型梯壁(武夷山茶园特色)。后有人戏称像“大寨田”。园中名丛、单丛、树苗绝大部分于1982年种植的,每坪种36个(含3个肉桂对照样)每种种十株,其中北斗种于1984年2月14日,五株大红袍是1985年11月17日才种上的,根本不是巩先生所说的1993年。稍有些专业知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新种的五株大红袍茶苗哪有可能在八十年代就有较大面积栽培。

 

二、首推大红袍小包装茶上市

回忆起1985年,首推大红袍上市的全过程。感慨万千,绝不是巩先生说的2003年的事。

1985年当时准备生产大红袍小包装茶时,首先是对包装盒规格大小,版面构思,如何请名字(福建师大杨启舆)画版面内容,如何确定大红袍品质、价位。该如何向外解释大红袍情况,估计推出后会遇到什么问题等等,正当这一切工作进行过大半时,本人突然间被通知调去(平调)星村当副镇长,不就又遇上省乌龙茶学术研讨会在县里召开……本人的情况虽得到茶叶界前辈的同情和惋惜,但也无奈,可是在推出大红袍茶上市这件事,都能得到权力支持和肯定。面对现实,真感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滋味。尽管心情极为矛盾,但最终没有半途而废,坚持在去星村镇上班前推出了武夷山第一盒(款)大红袍茶。

25个年头过去了,这第一盒大红袍为武夷岩茶,为武夷山茶叶生产者和经销商,为武夷山大红袍的发展做出了开创性的贡献(有人说是影响武夷岩茶发展历史的事件之一),只要不抱偏见,难道能回避这一事实?没有这一事实的“轨迹”不觉得遗憾吗?

武夷山第一款(盒)大红袍五年之后的1990,当时本人仍在星村,但我又特地到安徽合肥,向陈椽教授请安、请教。由于陈椽教授非常了解我的情况(1980年曾亲自从福建农学院赶到崇安找当时的县领导反映我的工作问题,结果无果而返),虽然此时我仍未回到茶业部门工作,但陈教授却欣然乐意我个人的要求,题写了“大红袍”三个字,署名八三茶人陈椽题,这在当时被茶叶界认为有点不可思议。

1991年,本人以平常心又回茶业部门工作,随后在改进大红袍小包装时又无条件地将陈椽题字用在小包装上使用,现已成为独有的标识,但它绝不是2003年的事!

 

三、武夷山“引种”发展大红袍

武夷山大红袍现代版的传奇故事。1988年11月(在星村镇政府上班已一个多月了)笔者以老武夷山茶叶研究所所长的身份被邀请参加省茶叶研究所五十周年所庆活动.事事真巧合,1.省所里当年培育成大红袍茶苗,如果没有……2.所培育室主任黄修岩是我同学,原来工作上又互有沟通。3.同学同情我的际遇,最后“暗里偷偷”拿了五株大红袍茶苗给我带回“娘”家崇安武夷山。4.本人有幸被邀请所庆,算是天赐良缘。5.我心仍惦记着御茶园里仍缺大红袍这一关键名丛。6.由于本人不在茶叶研究所工作,所以纯属个人行为,所以这五株大红袍茶苗也是秘密委托李秀华同志寄植在御茶园里,一切都保密,为了大红袍的“安全”以免意外。所以到了1992年以后,才有些人知道武夷山有了新植的大红袍,知道1994年茶叶研究所大红袍面积还没超过二分地这件事,天意乎?人意乎?大红袍神乎?

巩先生说什么是1993年从省所引回五株大红袍,并轻松地说“开始向茶叶生产单位批发”,试问,如果当时没有“引种”,五株大红袍茶苗回武夷山种植,(外界戏称给了大红袍第二次生命),如果武夷山大红袍还是九龙窠那几棵,那怎么会有“今朝数亿株”。大红袍能红天下吗?武夷山怎么品大红袍呢?那对大红袍有什么印象?又哪来的大红袍茶文化等等,

巩先生,真是的茶业历史有可能会被忘记,但历史的真实不要颠倒是非,公道有在人间!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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