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茶王树”,还是怀念一种传奇?

祭祀“茶王树”,还是怀念一种传奇?
  二十七岁的鲁建兵肩上斜挎着一个大大的袋子,里面装满了刚采摘下来的春茶。
 
  “老乡,一天能采多少鲜叶?”
 
  “不一定,几斤,十几斤。”
 
  “值多少钱?”
 
  “几百,上千。”
祭祀“茶王树”,还是怀念一种传奇?
  百年余前,“革登”有老寨,有“茶王树”,原本祥和安静。后来,一夜之后,村人莫名其妙地大面积死去,只剩下少数几人。这是信史还是传说,如今也无从考证。
 
  我站在“茶王树”遗址前,看着三棵新植不久的茶树,其上抽出的新叶倒也长势可人,一旁的鲁建兵跟我扯起了“茶王树”的传奇往事:“茶王树”树身伟岸,有三层楼那么高,太阳出来时,拖出的影子可以覆盖到普文(音)坝子。
祭祀“茶王树”,还是怀念一种传奇?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把我带到距遗址一百米开外的地方。一人多高的枯草后,隐藏着一处建筑废墟,大大小小数十块石材裸露在地面上,石身斑驳,近身细看,上面依稀可见雕刻的荷花、小鹿等图案花纹。
 
  鲁建兵说,这是一座寺庙,据祖上流传下来的说法,是用来祭祀“茶王树”的。以前采茶,都要先拜祭茶王树,一个成年人一天可以从树上采摘到四十公斤鲜叶。这废墟四周,稀疏分布着不少茶树,还有一棵小茶树从乱石的缝隙间升出了脑袋,青翠的叶片展现着它的勃勃生机。
祭祀“茶王树”,还是怀念一种传奇?
  值蚌村共有26户人家,100多人,彝族鲁姓人口不在少数。七八年前,这里有很多高高的茶树,因为父辈以为不值钱,就砍了树,腾出地来种玉米。鲁建兵说,离寺庙不远的森林中还分布着不少大茶树。因为地形陡峭,安全起见,我们没有亲去一睹风姿。
 
  易武一位识文断字的老师为“茶王树”写了一篇序文,鲁建兵已经找人刻好了石碑,准备立在“茶王树”前,以示纪念。因为一个外村人与鲁建兵合资刻碑,名字落了款。村民担心由此落下证据,以后牵扯到“茶王树”周围的产权归属,不好处理。当地政府也曾想立碑,因鲁家人不允许,从此不了了之。
 
  离茶王树100米开外,便是“龙成茶行”的茶园,因产权明晰,管理得当,反而成了“革登”茶的新贵。祭祀“茶王树”,还是怀念一种传奇?那些长势挺拔的新叶,就像刚剥开的玉米棒子,荔枝的圆润,星星的眼睛,还有那种与蓝天席枕,同白云呢喃,看群山起伏的磊落与自信。
来源:茶叶复兴
文图:李明
责编: 深水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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