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与临沧茶的不解之缘

  自古以来,茶和禅总是有种不解之缘。释教崇尚喝茶,有“茶禅一味”之说。“禅”是“禅那”略称,意为“静虑”、“修心”。茶作为饮食在寺院里盛行,开始是由于形而下的健胃和提神。禅僧礼佛前必先吃茶,并且学禅务于不寐,不餐食,唯许喝茶。如此修心领悟,以寻求形而上的心灵净化,对天然的感悟和回归,在静思默想中,到达真我的境地。禅的意境多少和茶的精力意趣相通,茶的天然朴素、恬淡清净以及神韵隽永,与禅所需求的单纯、天然的人道归宿不约而同。
  在大西南的临沧,禅与临沧茶相同结下了不解之缘。雍正年间编篡的《顺宁府志》中写到凤庆曾有两座“茶庵”:“一在州城北二十里黄土坡。纳僧感觉募建。前后为佛殿,左香积右禅,关外汲水,施茶近经,住持僧必上重修。一在州北一百里和平哨。”又说到“风腋亭”:“在州南五里新旧两城之间。知州吴远鏊,以此地行旅多所止息,捐金建亭,有静室,奉大士像,左一楹为禅房,召僧煮茶,以济行者。”
  乾隆年间编篡的《顺宁府志》中,时任顺宁知府刘埥写了一篇《顺宁杂著》,其间写到:“郁密山在郡城西南三十里外,幽静高旷,松柏阴翳。元明时土酋奔驰其间……楚僧洪鉴来此,坐枯树空身中,苦行二十余年,渐立禅院,名和平寺。迄今百余年来,善果叠成,规划清整。花木繁秀,为顺郡禅林榜首。寺旁多别院,亦皆静雅。其岩谷间偶产有茶,即名和平茶,味淡而微香,较普洱茶质稍细,色亦清,邻郡多觅购者,每岁所产只数十斤,稀少难得。僧房左下,清泉石上流,潺潺可听,凿池贮水,汲烹新茗,尤助幽香。三楚陈君鸣凤以篆书题寺楼一联曰:‘门开红叶林间寺,泉煮青山石山池。’景真而句佳,余每于公事之暇,轻骑往游,可得浮生半日闲也。”
  乾隆二十年(1755),张泓在其所著的《滇南新语》中说:“……茶产顺宁府玉皇庙内,一旗一枪,色莹碧,不殊杭之龙井,惟香过烈,转觉不适口,性又极寒,味近苦……”2006年年头,《云南画报》安排记者前往凤庆进行调查,李雨霖在其文中写到:“距石洞寺不远有个灵应山寺,也是一座道观,里面的梅复祉道长现已82岁了,她19岁就在这里修行,她说:‘曩昔寺里有茶山,咱们本人揉茶,除了留下待客的,其他背到街上去卖。解放后归生产队了。’老道长一个人住在寺里,尽管年岁大了,但身体很好,每天还要写写画画经文。在大殿的走廊上,相同也有一张茶桌,上面摆着几十个杯子,是为香客们预备的,看来这应该是寺院的规则了。从老道长这里知道到凤庆的寺院曩昔都种茶的,这山上的茶原先就已是满山了。”
  清咸丰七年(1857)左右,云州(今临沧云县)士绅刘有培到和平寺旅游,有诗一首,诗名《游和平寺》(全诗载入《顺宁县志》中),诗的后四句写道:好烹春茗烧火叶,贪看秋花绕翠林,风送泉声兼竹韵,并来禅院助清吟。可见这时候,“禅与茶”不只仅只在寺院传承,还在人间大众中撒播。
  听说圆悟克勤禅师曾提出“禅茶一味”之后,禅与茶便形影相随,并赋予茶一种崇高的任务,就是由一片小小的茶叶,承载起了人的一种文明并辅导大家思考着生和死、心和色、思想与存在等根本问题。由此,一碗茶水就不再是一种生理需要的饮料了。禅就是茶的同党。由于茶的赋性是镇定的、思索的、沉着的。在一年四季改变的大天然中,成片的茶树永远是一片朝气蓬勃的绿,大家在一叶一芽中看到了期望,得到当下的安静,这就是一种禅意。而临沧,这片澜沧江岸奇特秀丽五光十色的土地,这片国际茶叶原生地之一的土地,其得天独厚的天然环境孕育了遍及山山水水的大叶种茶,更有有建于清代道光年间,集修建、雕琢、绘画为一体的云南民族地区南传上座部释教代表修建之一的广允梵宇。这一切,好像向世人讲述着这里就是“禅与茶”结缘的又一崇高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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