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沙镇茶马古道有感

  豆沙镇茶马古道,“踢哒……踢哒……踢哒……”每一次提脚,夕阳就会从脚下光滑的石头上反射出刺眼的光亮,抬眼看去,石阶成了山体上的波纹。还没多想,只听见头马的一声长嘶,它还是被已经踏穿的石板滑了一下,紧接着一声长嘶,马锅头用力地一牵缰绳,头马转过了五尺道的急弯。

  要说昭通的历史,我们就要从盐津说起,说盐津的历史,就要从豆沙镇的石门关说起,而要说石门关的历史,你就到豆沙镇走一趟。在那里,田地里刨红薯的女人、茶馆里沾满茶垢的板凳、斜靠门槛的白狗、店铺里摆放的老木牌、垫在水槽下长满青苔的石砖……镇里的每个细节都在说着什么,让我们兴奋,正如火炉边的女人听到马铃铛的声音从山那边传来一样……

  当马帮从盐津老县城向西走20多公里处,巨大的山体像是被利剑劈成了两半,形成了两扇敞开的巨大石门,扼锁咽喉,马儿们每迈出一步的声音都显得沉闷。它们知道,前面的峭壁上有一条直直向上的石板路,道宽五尺,只要过了这,也必须过了那,它们才可算大功告成。(中国普洱茶组织文章http://www.puercn.com

  “踢哒……踢哒……踢哒……”每一次提脚,夕阳就会从脚下光滑的石头上反射出刺眼的光亮,抬眼看去,石阶成了山体上的波纹。还没多想,只听见头马的一声长嘶,它还是被已经踏穿的石板滑了一下,紧接着一声长嘶,马锅头用力地一牵缰绳,头马转过了五尺道的急弯。再往上,马帮走过了丝绸之路最壮观的关口——豆沙关,“踢哒……踢哒”声就显得轻松了很多。

  豆沙关在关河峡谷,唐代称豆沙关为石门关。这是秦汉开凿的五尺道,在最险要处就是豆沙关。关楼锁住了古代的滇川要道,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过去,关口还有一座牌坊,刻着“滇南第一关”。站在关楼上脚下是滚滚而过的关河。虽然河边已修筑了现代化的公路,河面被炸毁的山石挤窄不少,但依然使人能感受到关口当年的雄姿,令人望而生畏。

  当我们一行来到马蹄窝密集的精彩之处时,中国著名作家贾平凹感慨:这哪是一匹两匹马的足印,这可是千万匹马无数次的踩踏,无数次的磨砺才形成的,我仿佛听到了马的长嘶。

  站在豆沙关关口,眼前的公路、铁路、河道水路、五尺道一并展现在眼前,五尺道、朱提江、昆水路、内昆路,四道汇聚豆沙关,道出云南千年史。贾平凹提笔写下了“古道雄关”。岁月总是那么无情,坚硬的石头尚且如此,何况人乎。想想,这条古道曾经累垮了多少马匹,熬死过多少客商,见证了昭通怎样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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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浆”凳子的前世今生

  豆沙关是到昭通旅游必去的地方,而当我们用脚把五尺道光滑的石头抚摩一遍后,却意外地收获了一个缄默的古镇,一个与古道相依为命的豆沙镇。

  随着马铃铛的声响,我们在最后的夕阳中来到了山头的豆沙镇,镇里不宽的古道两边的木板房显得有些旧,这些房子大多是马店,是马锅头歇脚休整的地方。

  当青椒炒洋芋的香味从古镇一户人家的格子窗户里飘出来后,不知是饿了,还是……我们闯进了一户人家。“家里的其他人都去了镇政府会场,有的是去表演,有的是去看演出,我做好饭等他们回来。”羞涩的大姐端着菜邀请我们和她一块吃饭。正是晚饭时分,为了迎接中国著名作家昭通行,豆沙镇里的人们准备了精彩的歌舞,老老少少都赶到了会场看演出,街道显得有些冷清。

  如果是在百年前,这个时候,大姐的饭菜也是一样地放在了桌上,只是街上已经被从各地抵达的马帮拥堵得有些烦乱。卸下马驮子的马锅头围着火炉,一壶茶、一口酒、一袋烟爽爽地放松一下。喂过马料后,茶馆里又挤满了马锅头,“占卜”前方,货物的转运,茶馆成了浏览窗,各地的信息在这里交流。

  有史记载:豆沙镇在诸葛亮南征后始见繁荣;隋史万岁南征后闭石门道,一度冷落;公元630年为南通州石门县治;南诏时就置石门镇;公元794年袁滋赴云南册封异牟寻为南诏时开路置驿;清雍正九年为昭通镇标左营豆沙讯,派把总,驻兵;清乾隆时为转运京铜岸站之一;清宣统三年为大关厅豆沙乡。

  不管过去了几朝几代,在小镇山脚下,关河边的二级公路修好后,山腰上豆沙镇的炊烟仍会袅袅升起……

  豆沙镇曾经的车水马龙不再,只是马锅头落座的“包浆”(未经过上油漆,但已经被人们坐得光滑得像上过油漆。)板凳记录了他们过往的次数和艰辛。前世,在山林里挡住风雪、烈日、滚石的老木头,在豆沙镇成了板凳,在它身上的茶杯印和“包浆”里,茶馆里的旱烟等待着过客,它也用自己的身躯承载着疲惫的“马锅头”,承载着小镇繁华的过去。

  石门关让人领略了自然的绝妙景地。豆沙镇的厚重,成了了解滇东峡谷历史、文化、自然的一扇门。
 

责编: isund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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